便纷纷下河摸药线。
我没让景延下来,和李潇一起把他按在了岸上,免得他伤口感染,回去后讹上我。
太阳渐渐爬上头顶,我的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县令带着官兵赶来,说已经疏散了下游的百姓。
问我们是否查出哪里出了问题。
我与李潇摇了摇头。
叮嘱他们检查一下其他堤坝上是否有药线。
一直到夕阳西下,都没能发现一丝异样。
堤坝修建的师傅也重新里里外外测了一遍堤坝的完好和承受程度,并未发现任何不妥。
回到府上后,我便陷入了沉默。
景延见我一筹莫展,在一旁笑出了声。
“你还真笑得出来。”
我知他心大,不知他心如此大。
“没查出隐患,难道不是好消息吗?”
他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看着廊瓦上的红霞,目光迷蒙,“百姓也疏散了,是好消息……”
景延虽这般说,可我的心却总是不安。
“诶,李云阳,你当初为什么嫁给景栎?”
他忽然问道。
“他求我啊。”
我说。
“就这么简单?”
他转头,看向我的表情荒唐中带着好笑。
“就这么简单。”
那时的我早已到了婚配的年龄,却整日舞刀弄枪,敢上门提亲的世家子弟通通望而却步。
爹爹眼光高,也看不上他们。
恰逢景栎上门,无权无势好操控,爹爹为了不让我受委屈,便相中了他。
可惜,嫁于一个不爱你的人,尽管无权无势,也还是逃不过受委屈的命运。
“那我也求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