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还是蛮佩服本丸里的一些长刀剑的,特别是数珠丸恒次,那长得可以拖地的头,光是想想那打理起来的麻烦程度,清彦就眼前一黑想要晕过去。……
说实话,他还是蛮佩服本丸里的一些长刀剑的,特别是数珠丸恒次,那长得可以拖地的头,光是想想那打理起来的麻烦程度,清彦就眼前一黑想要晕过去。
他记得自己还被养在名夜竹的身边时,有许多的侍女会用带着羡慕的语气,低声感慨名夜竹夫人的长如同丝缎柔滑光亮,唯一的缺点就是短了些,要是能够长得拖地就好了。
小小的清彦头上冒出了大大的问号。
那么长的头,是准备天天坐在屋子里面不动了吗或者说,是准备走路的时候,有人在后面帮忙托着吗
后来他现,整天坐在屋子里面不怎么运动,才是平安京的贵族小姐们通常的状态。
清彦怪不得一个两个弱风扶柳风吹就倒。
他想着这些事,把千子村正晾在了旁边;半天没有等到下文的千子村正往旁边一瞥,现审神者盯着自己的头失了神。
“想要摸的话,请。”
他主动把自己的尾递到了清彦的手边。
千子村正的长只在靠近尾的地方束起,那粗壮得像是成年人手腕的宽度,是秃头星人看了会忍不住泪目的量你头为什么这么多这么长质量还这么好,说,你是不是偷偷背着我们去植了呜呜呜qaq
“诶”
清彦下意识的攥了攥手里的头,和他想象中一样,手感确实是绝赞,他原来的问题在出口的瞬间被踢开,“你平时洗头的话,要花很多时间吗”
千子村正回忆了一下自己那格外豪迈的洗头方式,斟酌用词,“就,五分钟”
“真好。”
叹了口气,清彦像是抚摸小动物一般摸了摸手里的,“我的头没有你多,洗的时间却长得要命,每次洗头都觉得自己要在中途睡过去。”
“我们是刀剑的付丧神,自然与辉夜大人您不一样。”
千子村正被清彦的话逗笑,爽朗一笑,“我们本质上都是刀剑,虽然拥有和人类相似的外形,但终究是不同的,灰尘于我们,就像是落在了桌上的一层,用水冲一下就干净了。”
“如果要像您一样细致的去洗,怕是每天要花费上一两个小时才能洗净。”
他想了想,用数珠丸恒次举了例,“就比如本丸里那些头比我还要长的付丧神,若是一寸寸的清洗揉搓,可能就没有时间做别的事,天天都泡在水池边上了吧。”
“也是。”
清彦被说服了,他把手松开,辫落回原处,垂在了千子村正的背后。
“你和药研的想法一样吗”
清彦突然问。
“我吗。”
千子村正的态度十分坦然,“我和他一样,但理由或许有些不同。”
“哦”
清彦挑眉,“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你可以告诉我,我不会说给别人听。”
“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千子村正点点头,将原因告诉了清彦,“追随强者是本能,我想要与您签订契约,原因很简单,因为辉夜大人您足够强。”
“您所注视的世界,要比付丧神能够看到的更为广阔。”
“跟在您的身边就可以看到那样的风景,这对我的吸引力很强。”
清彦沉思。
他在想,自己又是哪里做得过火了,给了付丧神错觉。什么看到得更为广阔,难道是因为他想要把全世界吃个遍的愿望,已经无法藏在心里了吗……
他在想,自己又是哪里做得过火了,给了付丧神错觉。什么看到得更为广阔,难道是因为他想要把全世界吃个遍的愿望,已经无法藏在心里了吗
不管是天上飞的还是地上游的,只要能塞进嘴里,清彦就想要尝一尝。
这么看的话,他的世界确实广阔,万物皆可进肚,直接站在了世界最高峰,还有什么能够得过他。
“呵、呵呵。”
清彦尴尬的笑了两声,“你们就不怕自己跟错了人吗”
正所谓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付丧神选择成为他的刀剑,就意味着前路直,走在了清彦要走的那条路上。
“我把你们带进沟里面了怎么办”
“哦,这不重要。”
千子村正耸耸肩,很是光棍的回道“人类能够从历史中学到的唯一教训,就是人类不会从历史中得到任何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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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一些性格上有着诸多问题的主人,您作为主上是一个绝佳的选择。”
他细数着清彦的优点,“您自认为花钱大手大脚,出点是让自己受益,但您有没有想过,您就算吃得再豪华,住得在奢侈,那也只是小小的一份。”
“跟着您,我们的待遇都不是提高了不少,那是直接跨了阶级,来到了一个从未想过的高度上。”
“您不愿意对付丧神的安排指指点点,或是说嘴上同意,实则内心充满了怨怼,将我们当成了敌人来看。”
千子村正长叹一口气,“作为臣子,最怕的就是遇到这类主人,臣下辛辛苦苦绞尽脑汁的为主人着想,主人却把他们看作是对立面,随意的打乱已经做好的计划。”
“您的放权,却是给了我们最大的自由,我们可以最大限度的挥自身实力,不必因为奇奇怪怪的理由,被困在了本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