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现在自己还有联姻的价值。
自己那个母亲更是,在她的眼中从来没有见到过,一个母亲对自己女儿该有的怜爱的眼神。
还有为何在自己失忆后,会将院中所有的下人都换掉。
按理说自己是在寺庙受得伤,可跟院中的下人有何关系?
那日哥哥与父亲在房中的谈话,说起如果我想起什么来,难道我失忆之前做了什么或者看到了什么?
商桃芷攥起拳头敲自己的头。真的要快点想起来到底失忆之前生了什么?
她坐在这里坐到了后半夜。
不但什么都没有想通,反而越想头越疼,索性抱着手臂坐在椅子上睡了。
外面天刚蒙蒙亮,已经有下人起床在打扫院子。
商桃芷站起身,舒展一下身体,来到昨天罚跪的位置,继续跪了下来。
好险,她跪下没多久,从外面就进来了一个嬷嬷,说是一直在母亲身边伺候的,是来传母亲的话,
“小姐,夫人问您,是否知错,罚您可服气。”
商桃芷轻挑了一下嘴角,看了一眼她,不语。
所以换来的就是继续跪着,而且今日有这个嬷嬷看着,所以今日她便偷不了懒了。
风朗月前些日子都在忙着交冬祭祀的事,所以前几日都未上早朝。
今日他早早的穿上了朝服,一早就坐着马车去上朝。
文武大臣在朝堂上,文官在右,武官在左,风朗月自然是在左,站于左相之前。
有大臣上奏,“启禀皇上,昨日宋钦使在冀州遇刺,可见冀州现在的问题甚是严重,还望皇上再派钦使前往冀州,继续追查官银下落。”
这时户部尚书吕梁站了出来,
“皇上,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冀州的匪患问题,当初冀州官员就有上报,官银失窃与山匪有关,”
风朗月双手相握于身前,站在那里,向户部尚书吕梁那边,轻憋了一眼,看着自己的岳丈在那里激情表演。
“宋大人乃皇上钦点的钦使,他们竟然都敢行刺,可见冀州的山匪,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吕梁在那里激情的侃侃而谈。岳丈表演完,整个朝堂竟然无人出来接话。
风朗月心里戏谑的一笑,岳丈辛辛苦苦搭的戏台,无人应唱,岂不是浪费了。
风朗月走到朝堂中央,对皇上行了拱手礼,“皇上,臣认为吕大人分析的有理,当前的冀州确实应该以剿匪为重,”
“哦~那月王有何想法。”
皇上知道,皇兄站出来就自然已经有了他的办法。
“朝廷既然有了要剿匪的想法,就要让百姓们看到朝廷的决心,臣提议,由镇国将军商阙带兵前去冀州剿匪。”
风朗月此话一出,下面开始有了小声议论的声音,还有一部分人将目光投向了永安侯。
永安侯脸上倒没有什么波澜。
皇上也开口点到永安侯,“这件事情,永安侯怎么看?”
永安侯走到朝堂中央。
“回皇上,微臣认为,我扶风国的将士,一生都为扶风国而战,此次派镇国将军前去剿匪,定会让冀州百姓看到朝廷的决心。”
皇上端坐在龙椅上,看着朝堂之下,
“好,先派人将宋钦使接回帝都医制,下个月初由镇国将军商阙,带兵前往冀州剿匪。”
散朝后,三五个大臣聚在一起,向同恩门的方向走,其中一个大臣说,“今日朝堂之上,这场大戏让人着实有些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