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完,苏眠长舒口气。
她扶着薄宴沉,男人手臂架在她肩膀,把她压得喘不过气。
“薄总,您劲儿太大了,能别都压在我身上吗?”
薄宴沉眼睛蒙着纱带,神情冷漠,附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苏眠差点咬着舌头,脸色发红,被他堵的气血翻涌。
刚上车,她接到秦泽的电话。
“顾少说你有事,怎么不来跟我说一声啊,我让司机送你。”
薄宴沉冷哼。
通过话筒传到秦泽耳朵里。
“薄总也在啊,怪不得刚才顾少说你们一起走的,那眠眠,这次就谢谢你了,下次再约。”
苏眠小心观察薄宴沉反应,他薄唇紧抿,一脸生人勿近。
“别墅里没有佣人,今晚你留下。”
他发话了,她敢不照做?
苏眠立刻顺从回应,“您放心,在您眼睛好之前我会寸步不离照顾您。”
“寸步不离?”
薄宴沉勾唇。
神情难明。
苏眠觉得他想多了,“您别多想,我的意思,今天是我的失误,拿错了喷雾,这个责任我会负的。”
薄宴沉往后靠,“苏眠,你这么做是对的,以后再有这种事,可以用任何方式自保,因为人生禁不起丝毫失误。”
话锋一转,他侧头,“你们约了几次?”
苏眠正襟危坐,“只有这一次,他说自己没有女伴,会被嘲笑,毕竟是合作伙伴,为了公司考虑我才答应假扮他女伴。”
“是吗?那我需要好好检查。”
刚回到家,薄宴沉拉着她去浴室,没有半点前奏,“脱。”
苏眠早就习惯,在浴室跟他做,她脱得干净,慢慢走到他面前,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