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onis冷静地移开车贤越扣越紧的手,长久地叹了一声,随后如恩赐般把手放在车贤红扑扑的脸上,说:“车贤,你知道你在易孕期吗?”
“不是!我、我可以吃药!”
车贤两只手抚上adonis的大手,语气多了些焦急,“不会让哥难做的……”
adonis正想把手抽出来,就看见包厢房门被推开,走进来的男孩儿身量高挑,腰腹紧实,刚刚洗过的脸上还挂着几颗水珠,旖旎灯光下,照着他白腻的皮肤,像一颗水蜜桃一样透着红润光泽。
是席佑。
“怎么去了这么久。”
adonis毫不留情地将手抽出车贤掌心,起身走向席佑。
席佑手心搓了搓脖子,眼神飘忽,说:“脸上太闷了,洗得仔细了点。”
adonis的指腹擦掉席佑鼻尖悬挂得水珠,席佑把妆卸掉了,脸虽素净但也毫不逊色。
“你好像不知道自己的脸有多漂亮。”
adonis抬起席佑下巴,将嘴唇盖在席佑水润的双唇上,“下次还是把刘海放下来吧。”
席佑眉目里的厌恶挥散不去,趁着adonis没注意,将嘴上的痕迹狠狠擦掉。
adonis眼神扫过中间沙发上的一行人,那群人立刻心领神会,带着身边衣不蔽体的男孩换了位置。
他领席佑坐下,大手揉搓在席佑裸露的腰腹间,随后滑入裤腰下,摸在腹股沟上。
席佑的身体顷刻间绷紧,死命扯拽图谋不轨的手掌。拉扯间,右胸被猝不及防地触碰,他倒吸一口凉气,腰间一软,像是投怀送抱似的倒在adonis身前。
该死,昨天的乳头还肿着,太痛了。
“韩长官,你的床伴很热情啊。”
左侧坐着的一个t国男性,操着一口方言,声音沙哑,似乎是被胯下的男孩吸嗨了。
席佑想要坐直身体,却被adonis按着腰窝钉在身上,脸颊就要贴上那块鼓胀的裤裆。
“别……!”
席佑一双大眼惊恐万状,他从进入到这个淫趴起就知道adonis没憋好屁,但真要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聚众淫乱,他宁愿以死明志。
“啊!好大!进来了……嗯啊、金社长好棒……”
隔壁一个男孩儿的呻吟声叫得人浑身骨头酥麻,但是听在席佑耳朵里就和处刑曲差不多。因为adonis肯定不是浪叫的那个,如果他们二人之间一定会发出这种声音的话,那这声音必定会出自席佑的喉咙。
adonis拽起席佑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在胯上,笑起来的时候两颗明晃晃的犬齿带着恶劣的玩味。
“佑儿,用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你自己选。”
adonis给出了选择,席佑恨不得自己听不懂这外国鸟语。
然后席佑沉默着拉下adonis的裤子拉链,正盯着矗立的高楼踌躇不决,就被突如其来的身影撞翻在地。
车贤跪在adonis大腿中间,用渴求的眼神看着adonis,水汪汪的眼睛多情又委屈。
“哥,我可以用嘴,求你……”
车贤伸出舌头舔在溢出体液的龟头上,眼看着adonis并未制止,便像得到赏赐一样,张开红艳的双唇,将那根粗的可怖的肉棍吞入口中。
车贤吞吐着口腔中的阴茎,舌头裹吮着粗壮茎身,但是尺寸实在超乎常人,他半天也才吃进去半根,剩下一半只能用手上下撸搓,引起adonis的不满。
adonis忽然将手扣在车贤后脑上,手臂用力使那颗卖力的头更加贴近自己。车贤的头发被adonis抓在手中,他被拽着头发前后抽送,仿佛那不是人头,只是一个飞机杯。车贤的喉咙被粗鲁肏开,尽管已经不断干呕,甚至呼吸受阻,但adonis还是在他嘴里活动个不停。
席佑面如菜色,看着眼前一幕,一股寒意自脚底直冲天灵盖。
怪物,那还是人吗?
席佑实在受不了这样强烈的视觉冲击,转身跑出包房,冲到最顶头的公共卫生间,抱着马桶哕了出来。
“呕……妈的……呕……这傻逼……”
他骂骂咧咧,想到刚才在那里受罪的差点就成了自己,又是一股反胃,吐得昏天暗地。
叩叩——
有人敲响了席佑隔间的门。
“请问,需要帮助吗?你听起来好像很难受。”
门外男人声音关切,带着与adonis截然不同的温柔和耐心。
这层顾客非富即贵,根据刚才席佑所在的那个包房情况,不出意外的话,这层差不多都是那样的变态。穿着性感套装的席佑,并不想在厕所招惹上哪个有钱的二百五。所以他只是礼貌的回应了一句:“没关系,我会自己看着办。”
“是吗……”
男子似乎不再纠缠,门外的人影走远了。
席佑平复了呼吸,虚弱地靠在门板上,撑起精神打开了隔间,睁开眼的瞬间,余光瞥见角落里西装革履的男人,他吓了一跳。
“你、你是谁?”
席佑靠在门上,说不紧张是假的,不过为了不输气势,他还是强装镇定,希望可以吓跑那个男人。
男人递上一方帕巾,见席佑迟迟不接,以为是他怀疑自己的东西有毒,于是放在自己鼻子下面嗅探一番,又递出去,随即换上更加人畜无害的温润笑容,说:“抱歉,实在放心不下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用这个手帕擦一擦脸。”
席佑试探着伸出手,一把夺过那个手帕,死死攥在手里,说:“是……谢谢,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男人礼貌颔首,嘴上始终挂着得体的微笑,席佑也朝他鞠躬表示礼貌。直到男人彻底消失在视线里,席佑这才靠在墙面上滑坐下来,胸口剧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