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玉棋不好意思挠挠头:“我就骂了皇上几句,话有些难听,但皇上没有怪罪于我”
季砚尘听完后眼眸立即森然,低沉的声音里透露出他的不悦:“你骂她?”
孔玉棋瞬间感到后背凉,不敢与季砚尘对视了:“当时我脑子一片空白,没想出什么好办法了,只想到用骂人这办法。”
孔玉棋头摇成波浪鼓:“皇上怀有一颗君子之心,不会与我计较的!”
“你放心。”
季砚尘面含怒气,阴沉沉地站在他面前,一双眼睛毫无温度,语气毫无波澜:“呵,她不计较,我计较。”
“谁允许你对她肆意辱骂的?”
“我……我……”
孔玉棋被他吼得大气不敢喘,话都说得没底气了。
“当时我也做了思想准备,才决定冒犯皇上的!确实没有其他方法啊!如果哭有用的话,那牢里的罪犯都可以释放了。”
说完,孔玉棋心脏立马紧缩起来,季砚尘那冰冷的眼神落在他背上,好像冰凉的蛇爬上了脊背。
季砚尘神色冷峻,脸色愈阴沉:“要不是你对她有用,本官也不会叫你在她面前撒野,寻求帮助。”
“是,是,大人说得是。”
孔玉棋用袖子擦了擦脖子上的冷汗,边躬身连忙应道。
他虽不知道大人的反应如此之大,反正凡是大人说得都对,他及时认错就行。
季砚尘看着他,目光寒如风雪:“下次她来,你跟她道歉。”
“不然,你就待这牢里老死。”
孔玉棋浑身颤抖,半张着嘴,猫着腰应道:“是,大人。”
“大人,接下来我该如何做?”
季砚尘浑身着危险的气息,俊美的脸庞上无任何表情:“秦鹤安问你什么,你如实回答就好。”
“本官的人已经收集完大理寺卿的一些贪污受贿、制造冤假错案的确凿证据。这些证据包括但不限于相关账目、往来书信以及目击证人的证词等等。这些证据充分证明了大理寺卿背离其应尽之职守,滥用职权谋取私利,并对无辜之人造成严重伤害,牢狱之灾他是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