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下头去,薄唇毫不怜惜地压上他的,不可思议的触感在脑海里炸开,叫嚣着,沸腾着,赵予淮将手伸进他颈后,抬起他的后脑,如此一来,就更加方便他深入了。
少年强劲地撬开他的牙齿,肆意缠吻……
赵予淮抬起头来,漆暗的墨眸完全染上了欲色,眼尾猩红得可怕。
他鼻尖抵住何清越的鼻尖,轻轻地蹭了两下。
过了会,才在他鼻尖上落下一吻。
他低吟了句,声音低沉缱绻,一时间,深藏在眼底的爱意再也掩盖不住,全都暴露出来。
赵予淮偏头埋进何清越的颈窝。
“清越”
别喜欢她
看起来跟何清越还挺配
翌日一早,等何清越醒来。
浑身上下都特别难受,仿佛是被什么重物给压过一样。
特别是嘴巴的位置,又干又涩。
他下意识地伸舌头舔了舔,唇角立马传来刺疼。
何清越瑟缩了下,发现自己的脖子更疼。
他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摸了摸唇角的位置,心里有些奇怪。
上火了?
扭头看了眼床上,赵予淮已经不见了人影,应该是醒了。
何清越将被子扔到床上,跑到镜子旁,照了照嘴巴和脖子。
果不其然,他的唇角破了,就连左边的脖子处也多了好几块红痕。
卧槽。
这大冷天的,晚上竟然还有蚊子。
这么大的包,这得多大的蚊子。
何清越一想,后背一个激灵,从床头柜掏出了瓶花露水,对着空气就是一顿喷。
赵予淮打开门走进来,就闻到了一股刺鼻又浓郁的花露水味,眉头拧起,“你在干什么?”
“有蚊子。”
说话间,何清越又喷了两下。
“你看我的脖子,红了一大片。”
他掀开领口给赵予淮看。
赵予淮看着他脖子上暧昧的红梅,有些不自在地偏过眼神。
他掩唇咳了两声,“别喷了。”
哪里有什么蚊子。
“你当然是这样说,从小到大,被蚊子咬的都是我”
何清越不赞同地反驳道。
何清越从小到大都是蚊子诱捕器,只要他在场,所有人都不会被蚊子咬,以至于每年夏天,他都会破防。
赵予淮见劝不住,就任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