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小路,疾步如飞。
他一路也未曾回头,便急着去赴约。
刚才被那丫头耽搁了不少功夫,而他要见的那人,此刻估计已经等不及了。
这般想着,身形一闪,便入了竹林。
林间清风拂面,竹叶回旋,他,嗅到了一丝醇厚的酒味。
“阮宗嗣,你可叫我好等啊。”
未见其人,便闻其声,一句阮宗嗣便道出了他们关系匪浅。
“巨源兄便这般急不可耐了么?”
他g唇一笑,伸手便接住了身后而来的暗器——竹令。
“瞧瞧,明明是自己失约了,还有理了?”
山涛从他背后走出,抚0着自己的长髯,调侃道。
“唉,巨源兄有所不知啊,”
他拿着折扇,摇头晃脑道。
“怎么,弟媳不肯放人么?”
山涛眼珠子一转,好奇的问道。
“非也非也。”
他拿折扇轻敲下了脑门,闭眼修神。
“喔?”
这下山涛的兴致大涨,能让阮籍阮宗嗣这般深藏不露的人物如此头疼的,莫非是……
“又惹了一身桃花债?”
他,信得过宗嗣的魅力的。
“一言难尽。”
他苦笑了下,细细抚0着令牌的雕刻纹路,轻轻的叹息着。
“哈哈哈,”
他这般yu盖弥彰将语还休的模样却让山涛忍俊不禁。
“是,何方神圣啊?竟能使宗嗣如此破功?”
他瞧得出,阮宗嗣为此头疼了不少。
“不提也罢。”
他当然是能避则避。
“就巨源兄一人么?”
他看了看四周,现下好似只有他们二人。
“他呀,近日小登科呢,所以没来。”
山涛笑了笑,无所谓道。
“哦~原来如此。”
他若有所思着,继而挑唇一笑。
“那,我们就把他的那份酒,共饮了吧。”
“且当为他祝贺。”
“哈哈哈,果真是嗜酒如命的阮宗嗣啊,鼻子可真灵。”
山涛又是仰天一笑,继而搂过阮籍的肩膀,步入竹林深处。
“酒已备好,就等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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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当跪就跪,节气什么的,可以先丢一边了。
云笙水榭处,沛王端坐高堂。
“小兔崽子,你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
沛王痛心疾首的指着她的鼻子骂道。
“爹爹,我,”
她可怜的望着一旁与己无关的墨枫,甚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