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医生拿出这枚吊坠的时候,他还有些不太理解,明明许吻的脖子上戴着的是红宝石项链。
这枚吊坠是从哪里跑出来的?
难不成是走近科学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后来护工过来帮许吻换衣服的时候,他低头看了一眼现了连衣裙里的暗藏玄机。
“啊,您都现了。”
许吻有些不好意思,艰难地将吊坠戴在自己的脖子上。
随后捏着残缺的翅膀开口:“这是我爷爷送给我的。”
“他说用来保护我平安。”
随后笑眯眯地对着傅宴时说:“我小时候一直以为他是骗人的,没想到真的保护我了。”
“傅先生,您看是不是很神奇。”
傅宴时望着她嘴角的苦涩,撑着脑袋的手突然放下,很认真地开口:“是的,很神奇。”
“只是小古板,你为什么不生气呢?”
“受了这么严重的伤,甚至伤害你的那个人安然无恙,你的吊坠也损坏了。”
“你为什么还是一副淡定的模样呢?”
接二连三的问让许吻的脑袋越来越低,和李工的问题不同,她只觉得自己面前的男人说出的话每一句都完美地踩在了自己的痛点上。
“因为我的吊坠并不值钱,就像我。”
许吻思考半天,随后得出结论,她有些羞涩地扭捏着自己缠着绷带的手,不敢去看傅宴时的眼睛。
“傅先生,而且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毕竟高跟鞋是真的很难穿,我也摔倒了,说不定她也是因为驾驭不好呢,只是因为我靠近香槟塔所以才会受伤的不是吗?”
傅宴时只觉得自己的胸口萦绕着一股怒气,手背都爆出青筋。
“许吻,你真的不伤心吗?我知道的可不止这些。”
“比如说,你和沈勋的关系,以及你和某些人生的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