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也十分疑惑的傅清时摇头,视线右转却现了如丧考妣的沈西臻。
虽然外貌和她们离开前并无什么差别,但是就是莫名有种破碎感,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打击到了一般绝望。
抬起眼眸注视着面色阴沉的傅宴时,她便知道生了什么,顿时对着许吻挑眉。
【可能是被什么事情打击到了吧】
许吻看懂她的口型,顺着傅清时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现了垂头丧气的沈西臻。
沈西臻只觉得现如今的她像是落水狗一样可笑,宴会厅的所有人都在心中嘲笑自己。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叫许吻的女人。
她愤恨地抬起头,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
没想到抬头后正好与许吻对上视线,望着她嚣张到像是置身于事外的态度,沈西臻更加恼怒。
平日中十分骄傲的沈西臻无法接受许吻此刻的态度,就像是自己被更为垃圾的人看不起一般,整个人像是被火反复炙烤一样。
简直比傅宴时刚刚毫不留情的羞辱还要更让她感到恼怒。
恶狠狠地盯着许吻的脸,沈西臻将视线放在不远处的香槟塔,心中升起了一个绝妙的计划。
傅哥哥一定是看上了这个女人的脸,要不是因为这张脸刚刚傅哥哥也不会对自己说出这么重的话,这一切都怪这个女人!
长顺着她低头的动作落下,遮住沈西臻因为剧烈兴奋而睁大的瞳孔,也遮住嘴角扯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不知道这个女人等下被破碎的香槟塔划破脸颊以后,傅哥哥还会不会喜欢她。
没有人能够从她的身边夺走傅哥哥!没有!
她的动作很快,几乎是使出了全身力气一般将香槟塔往许吻的方向推去。
逐渐瓦解的香槟塔像是流星一般往许吻的方向砸去,血液混合着香槟流进许吻的眼睛里带起刺痛,耳边充斥着沈西臻绝望且恐怖的笑声。
“哈哈哈哈,那你就毁容吧!”
香槟沿着地板逐渐浸染整个地面,沈西臻身体开始抖,手里还举着一个碎掉的香槟杯,崎岖的裂纹狰狞无比。
想要往许吻的脸上再来几道痕迹的她上前行走,却不小心失去重心。
头脑懵的许吻下意识伸出手去接,温热的身躯落在她怀中的下一秒,因为惯性她狠狠坐在一地狼藉中。
许吻静静地望着挂在自己正上方的水晶灯,此刻的她大脑一片空白,唯一想的事情却是。
啊,黎师姐学生的答辩怎么办啊?还有明天的宣传。。。
标本还没做呢。。。等会要不要给李工打个电话简单交代一下这个情况呢。
视野逐渐模糊,最后出现的是傅宴时的脸还有傅清时伸出的手。
emmm,大冬天躺在地板上还是有些冷的,不知道这个怀里的这个女孩子有没有事情,高跟鞋果然对她这种不熟悉的人很不友好。
许吻的眼神逐渐空洞,沈西臻被傅清时拽起来,随后狠狠打了一个巴掌。
“沈西臻!你这是犯法的!”
宴会的人纷纷聚在一起,傅宴时抱起她对沈西明平静地开口:“我觉得我们需要换个地方处理这些事情了。”
“您说呢?沈总。”
沈西明头痛地捂着额头,同时恨铁不成钢地瞥了还没有缓过来的沈西臻。
真是个疯子!真想要出气随便找个时间处理不就行了,非要当着傅宴时的面做这些。
冬天的凌晨总是黑压压的,寒风夹杂着雪花冷酷地袭击着还在屹立的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