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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向燈這才開心回來，「嗯！」了一聲，把陳賦碗裡的魚餅夾回來，再順帶舀了幾勺番茄炒蛋。

「謝謝哥哥！」他眯著眼睛，像一隻白撲撲的小貓。

陳賦低頭繼續吃飯，心中泛起波瀾。

愛哭鬼怎麼有點可愛。

吃完飯，距離午休還有一段時間，江向燈便拉著陳賦的手，一起去了操場。

a城實驗幼兒園挺大的，操場卻只有一小塊，他們走了一會後便轉身去往有滑滑梯的旁邊。

他們應該是吃得有些快，加上其他年級的哥哥姐姐還沒下課，這會這附近的小朋友並不多。

爬上去滑了幾次，江向燈看見了另一邊的其他器材，

「哇！鞦韆耶！」他看見鞦韆就移不開眼了，喘著氣小跑到了鞦韆邊上，招呼陳賦也跟著過來。

江向燈因為有些矮，腿短了點，磨蹭了好一會才坐上去。

「哥哥、推推！」他乖乖地坐穩，小腿一晃一晃的。

陳賦走過去，一隻手插著褲子，另一隻手握著鞦韆的后座往前推。

「呀呼！不夠高！」江向燈笑得咯咯咯的，很開心地回頭，發現陳賦在消極怠工，他奶乎乎地說，「哥哥，沖呀，兩隻手一起！」

陳賦這才伸出另一隻手，不過為了安全，他也不會推得太高。

這時，幼兒園的鈴聲突然響起，陳賦便拉著鞦韆繩子讓江向燈慢慢停下來。

「耶！好玩，哥哥也來試試，燈燈給你推。」江向燈背過身子趴著掉了下來，臉上還帶著可愛笑容。

「打鈴了，要回寢室睡覺覺了。」陳賦說。

江向燈腦袋一轉，說：「哥哥，你也在說疊詞詞耶。」

陳賦剛才的語氣也有些哄著他，這會聽見江向燈的話，自覺彆扭，臉上都有點泛紅。

「那好吧，我們去睡覺覺！」江向燈沒發覺，一隻手撐著抱過高他一點的陳賦哥哥，東倒西歪地往食堂走，跟上了小熊貓班的大部隊。

「這裡是江向燈小朋友的床，陳賦小朋友的床在這裡。」橘子生活老師安排著孩子們睡午覺，被迫把黏人精燈燈放到了一邊的床上去。

「晚安哥哥。」江向燈蓋上小被子，小聲地跟睡在隔壁床的陳賦說話。

陳賦轉過頭不看他，悶悶說了一句：「是午安。」

「好吧，午安哥哥。」江向燈上午也玩累了，這會吃了飯很打瞌睡，說完話沒多久就睡著了。

一旁的陳賦，聽見愛哭鬼的小呼嚕，看著老師們熄燈離開。

周圍的其他同學也都安靜下來了，他也乖乖閉上眼。

好夢。

第六章春遊

時間過得好快好快，在江向燈小朋友還沒注意到自己噌噌長到一米這麼高時，他就已經年滿五歲啦！

江義一家趁著最近不忙，便約著鄰居陳家一起出去春遊。

「你學學姐夫，工作這麼忙還有時間陪孩子。」鄒如月繞著自己大波浪捲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