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仁彦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他堂堂祥瑞吴艳祖,二代公子哥,为何就是得不到女神的芳心呢!
“你说现在的男人,套路怎么那么骚!还听不懂人话!甩都甩不掉!”
丁亿心来到钱顺的诊疗室,说着说着感觉血压都高了。
“你这突然就被一个机长哥哥给抱走了,多少男人都哭喽,这个讨人厌是个小强啊。”
钱顺看着电脑调侃道。
“不过你和吴良丰是不是商量好的?今天怎么都来找我?”
丁亿心愣了愣,“我哥?他来过了吗?”
“那倒还没。”
钱顺把电脑屏转过去给她看:“不知道他抽了什么风,居然挂了我的号,还是昨天半夜挂的加急特需号。”
丁亿心:“啊?他昨天和我说他嗓子不好,那也不该来找你看病啊。”
她话音刚落,诊疗室的门打开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吴良丰一走进来,见到丁亿心也在,惊得倒退一步。
“你……你……怎、怎……”
丁亿心和钱顺看着他抽筋似的嘴,皆皱起了眉头。
“哥你怎么了?这是……结巴了?”
吴良丰抬手捂住了脸,表示没脸见人。
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丢脸丢到家了!
吴良丰指着自己的嘴,努力吐字:“我……我……”
“我”
了半天我不出下文,他说得吃力,丁亿心听得更捉急。
忙找纸和笔给他:“你还是用写的吧。”
吴良丰整个欲哭无泪,一把扯过纸和笔,坐下来写道——
【前天,我打了一场特别刺激的官司。】
钱顺抬了抬眉:“然后呢?因为辩论过度所以结巴了?”
吴良丰闭眼深吸一口气,然后十万个无奈地写下了自己的耻辱——
【我的当事人本来赔款一百万,在我的极力辩护下,最终获得了有期徒刑十年。】
空气突然安静。
仿佛还有一群乌鸦“嘎嘎嘎”
地飞过……
钱顺和丁亿心坚持了十秒,实在是蚌埠住了,不约而同“噗嗤”
一声,出了无情的嘲笑。
吴良丰沉了沉脸,狠似地在纸上落笔,高举起来抗议——
【为什么呀!为什么我在说那么悲伤的事情你们却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