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灿灿“啧”
了一声,嘟囔:“怎么就没点耐心呢。。。。。。”
赵母一个刀眼过来,顿时噤声。
而后咳嗽两下,继续道:“事情是这样的,今儿我去领。。。。。。”
赵母一开始没当回事儿,可听着听着,眉头就皱了起来,针捏在手里,迟迟没动。
赵灿灿说完。
感觉口干,瞧了瞧赵母没喝完的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凉,苦,涩,不好喝。
一口下去,还有很多茶渣渣。
赵母见赵灿灿呸呸地吐舌头,还在霍霍自己的茶,没好气地拍了她的手:
“你没在外头多说什么吧?”
赵灿灿放下杯子,昂起头,略有些自豪:“肯定啊,我又不是傻子。”
赵母略松了口气:“那就好。”
但眉宇间仍旧带着愁绪。
瞥间没个正形,歪来歪去坐着的赵灿灿,又是一个头痛,一脚轻轻踹过去,磕了下赵灿灿的足尖:
“今儿该你做饭了,快去!”
赵灿灿“哦”
了一声,蔫哒哒地:“怎么这么快就轮到我了呢,哎,命苦。”
起身,正要拿自己的购物清单,却见赵母猛地将那张纸按住了。
赵母抬头,看她:“这个留下,我要用。”
赵灿灿可不想再多写一张,墨水也很宝贵的好吧,便道:
“那你用完了可要记得还给我。”
“行,去吧。”
赵母挥挥手。
赵灿灿走到门口时,赵母又叫住了她:
“你哥回来后,叫他来我屋一趟。”
这架势,是要“问罪”
啊。
赵灿灿乐了,甚至有些兴奋于看自家老哥的热闹:
“收到,保证完成组织给的任务!”
还怪模怪样做了个“敬礼”
的动作。
然后一转身,又是一阵风似的跑没了影儿。
赵母也没了缝补的心思,将衣服跟针线放到一边,盯着桌上的纸出神。
如果她没记错,那个苏知青,应当是看不上她家儿子的,不然也不会在第一天分房时嫌弃并拒绝来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