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吻也是这样,断断续续,浅尝辄止,不像以往那样激烈,也不像以往那样让人找不到呼吸。
他看得清池霁淮眸中的情绪,不明白他为什么停下来,就那样无辜又懵懂地看着他,带着询问的眼神。
池霁淮在他脸侧亲了亲,声音低沉,“怕你难受。”
心脏震得人脑子蒙,眼睛泛起酸楚。
藤今今丝毫不犹豫地踮起脚又贴上去,在热息交缠的距离软着声音说:“我不难受,我喜欢你亲我。”
呼吸交缠,说不尽的喜欢都淹没在一个吻里。
藤今今被抱回床上后又软绵绵地窝到了池霁淮怀里。
两个人悠闲地躺在那里,他含含糊糊地问:“我也要出去吗?”
“嗯。”
池霁淮亲亲他的额头,手上摆弄着他的手腕检查破皮的地方恢复得怎么样。
“到底要去干什么呀?”
“去把没做完的事做完。”
没做完的事……
藤今今在脑子里漫无目的地想,什么事情没做完?
他任由池霁淮摆弄自己的胳膊腿,思考半天才猛地一下从床上弹坐起来,张大眼睛看过去。
他回想起昨天晚上的场景,脑海中浮现出池霁淮当时的眼神和失控的情绪。
藤今今一把攥住那只大手,神情间很是认真,语气又有些小心谨慎似的。
“你……”
他犹豫着,在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也还是压低了声音,“你不会是带我杀人去吧?”
池霁淮看着他警惕又将信将疑的样子,把人重新揽回怀里,“不是。”
“真的不是?”
藤今今依旧有些怀疑,这些霸道总裁的法律意识通常都比较薄弱的。
他靠在池霁淮怀里强调,“我不想拎着保温饭盒去探监。”
池霁淮:……
池霁淮有些无奈地亲亲他细碎的刘海,做出保证,“真的不是。”
他垂眸想了想,再次补充,“不会闹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