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沉璧冷笑一声,“肖想本座,就凭你也配?”
迎头泼下一盆冷水,景松心里的感伤瞬间消散,松开玉沉璧在他面前规矩站好,“师尊,你真煞风景。”
玉沉璧斜睨了他一眼,“不然你想让为师说什么,感恩有你请多关照?”
景松一时无语:“……”
“行了,他的事解决了。”
玉沉璧放下手里的茶杯,摇着折扇悠然走开,“从明日开始,你回去学思堂上课。”
“师尊,您怎么能这样!”
景松不满叫出了声,“您同意亲自教弟子,难道就是因为他吗?”
“你以为呢?”
玉沉璧瞥了他一眼,冷漠无情道:“那堕魔作恶多端为祸修真界,为师怎么能放心把你放在学思堂里?”
景松委屈兮兮:“弟子好歹跟着您这么长时间了,您真对弟子一点留恋的感情也没有吗?”
玉沉璧不悦敲了他一折扇,冷声道:“你如果再跟他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为师现在就把你拖进柴房里打死。”
景松捂住脑袋,弱弱辩驳道:“但是弟子真的不想回去,师尊可怜可怜弟子吧。”
玉沉璧不为所动,“为师已经退休了,你找殷柳可怜你去。”
“师尊……”
景松拉住玉沉璧的衣袖,还想再说些什么,玉沉璧直接扯回衣袖,把景松往外赶,“找你殷师兄去,这段时间你落下了不少课业。”
见玉沉璧实在不愿意搭理他,景松有些失落,只能往外走,“弟子告退。”
景松又去烦殷柳了。
殷柳在小厨房里忙着给玉沉璧炖羹汤,景松托着下巴蹲在一边,“殷师兄,你帮我去跟师尊求求情吧,我真不想去学思堂上课。”
殷柳抽空瞥了他一眼,不悦道:“跟着我上课委屈你了?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没有。”
景松连忙辩解,“我跟着师尊四年了,再回学思堂不适应。”
“我也不想让你回去。”
殷柳坦言道,“万一你上课再捣乱,师尊肯定生你的气。师尊本来情绪不稳定,再让你气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景松面上一喜,“殷师兄,你同意帮我了?”
“我尽量。”
殷柳把炖好的羹汤盛进碗中,景松主动接下差事,“殷师兄,我帮你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