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师叔,晚辈是专程来看望您的。”
齐清泽朝玉沉璧拜了一礼,“这是西山的千叶雪莲,我昨日让萧瑟去采来的,与血燕窝搭配一起食用,有平心静气、清火去燥的功效,是晚辈孝敬您的。”
玉沉璧一怔,这是在委婉地劝说他最近脾气大?
“你拿回去吧,我用不着这些。”
玉沉璧有些尴尬摇着折扇,“这次不过是一时冲动,才把景松打了狠了些。”
“一次是冲动,以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难道也都是冲动吗?”
齐清泽苦口婆心的劝,“玉师叔,气大伤身。到了您这个年纪,更得多注意情绪的稳定。晚辈已经问过木师弟了,这些补品给您吃正合适。”
玉沉璧也不再与他多费口舌,“你就放在这里吧。”
齐清泽继续道:“晚辈也嘱咐过殷师弟了,殷师弟以后会多注意您的情绪问题。”
玉沉璧无奈,“清泽,你有些担忧过度了。”
“晚辈不觉得过度,只觉得以前对您的关心太少。”
齐清泽恭恭敬敬的反驳他,“您毕竟是咱东岳山派唯一的长辈,您的健康是咱东岳山派的头等大事。”
“知道了。”
玉沉璧深感无力。
还没送走齐清泽,又有人慌慌张张跑进篱笆小院,“玉仙尊!不好了!”
玉沉璧认出他是月岐山的弟子,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怎么了,可是景松出什么事了?”
那弟子道:“师尊今日让六师兄给小师叔喂药,小师叔喝不进去,还吐了六师兄一身,现在一直嚷嚷着要找您。”
玉沉璧急切问道:“景松醒了吗?”
那弟子摇头,“小师叔现在还没退烧,人都快烧糊涂了,如果再继续烧下去,估计会把脑子烧坏,师尊现在急得团团转,只能让弟子来请您了。”
玉沉璧立刻出门往外走,“跟我去看看景松。”
月岐山上。
药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