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松委屈,“您难道没现,是两位师兄主动来找我的麻烦,弟子可未曾招惹过二位师兄。”
“你之前不是和云柏关系不错吗?”
玉沉璧疑惑,“他们两个为什么突然对你转变态度了?”
“因为妒忌。”
景松回答的一本正经,“因为师尊宠爱弟子,两位师兄备受冷落,心里不平衡所以……”
玉沉璧冷笑一声,打断景松的话,“我教出来的徒弟什么样,我心里清楚。景松,你别编瞎话糊弄我。”
“相比弟子和两位师兄,师尊果然更偏向两位师兄罢。”
景松怨气冲天继续划船,竹筏的度快了不少,“明明是三个人的矛盾,师尊却只怨怪弟子,果然是亲疏有别!弟子终究比不上两位师兄……”
“啪”
的一折扇,甩在景松的脑袋上。
“你说谁是亲谁是疏?”
“当然弟子是疏!”
“为师给过殷柳他们什么,同样也给了你,你若是觉得为师薄待你,大可搬出为师的院子,用不着在这里埋怨为师!”
“师尊别!”
景松面上一慌,讨好扯了扯玉沉璧的衣袖,“弟子错了。”
玉沉璧斜他一眼,“现在能告诉为师,你们闹矛盾的原因了吗?”
“还不是因为那位师兄。”
景松咬牙切齿,“殷师兄和云师兄要时刻监视弟子,生怕弟子去祸害了那位师兄。”
“为师记得,你最近一直和为师在一起,几乎没怎么出过门。”
“是啊师尊。”
景松气的牙痒痒,愤愤攥紧了玉沉璧的衣袖,“那位师兄身边也守着其他师兄,就专门防着弟子靠近。”
“原来如此吗?”
玉沉璧看着他眸光渐深,突奇想产生一个想法,狼崽子口中的“这个师兄”
,不会是胡诌的吧?
“师尊?”
景松被他看的有些心虚,小心试探道:“您这般看着我做什么?是不相信我说的吗?”
玉沉璧问:“你说的这师兄,平日与你经常待在一起吗?”
景松一惊,师尊不会察觉到什么了吧?
“好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