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松唯唯诺诺的应着,只觉后背的伤隐隐作痛,浑身脱力般的感觉袭来,景松的身体有些摇晃,强撑着精神继续往下说:
“我以后定会好好照顾师尊,不让殷师兄你为难……”
殷柳严肃的脸色这才逐渐缓和,景松却轰然倒下了。
“景松!”
殷柳一慌,连忙去扶景松,却在景松的后背摸到了一手血迹。
文澜山。
弟子进门通传,“师尊,秋师叔来了,您要见吗?”
“他想进来就进来,不进来也不用管他。”
夏炎阳一手托着下巴正是百无聊赖,拨弄着笔架上悬挂着的一排墨笔,停顿片刻后又道:“你去跟他说我不在。”
“秋师叔……”
那弟子有些尴尬看向已经进来的人。
秋萧瑟摆摆手,“你出去吧。”
“是。”
那弟子出门离去。
“你怎么来了?”
夏炎阳抬头看向他,一时无话不知道该说什么,“随便坐吧。”
“我来看看你,”
秋萧瑟走到夏炎阳身边,拉起他的手低声询问,“炎阳,我是不是哪里又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走的那般着急?”
夏炎阳移开眼,“我峰上有事。”
“那结契的事……”
夏炎阳把手抽回来,“不着急。”
秋萧瑟察觉到什么,蹲下身与夏炎阳视线齐平,小心试探问道:“炎阳,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
“跟这个没关系,我要是不喜欢你,现在就该把你赶出去了。”
夏炎阳有些烦躁,“你再给我一段时间考虑考虑考虑吧。”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顾虑?”
“家里那边……”
“我之前回去过一次,两家已经接纳潇湘和暖阳,也不会太为难我们的。”
“你为什么一定要执着结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