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晚。
夏炎阳靠在床头看话本看的津津有味,秋萧瑟走过来拿走他手里的书,“很晚了,再看伤眼。”
夏炎阳也不纠缠,“那你给我念吧。”
“嗯。”
秋萧瑟脱鞋上榻,把夏炎阳揽在身侧,照着夏炎阳还没看完的那一页继续往下念:
“白日被师尊打了一顿,徒弟心里不服气,打算趁晚上师尊睡着后去报复师尊。夜里,徒弟潜进了师尊的卧房,看见师尊容貌俊美肤白胜雪,有些不自在的吞了吞口水,兽性大朝师尊扑了过去……”
秋萧瑟满头黑线,“夏炎阳,你看的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你徒弟买回来的,我怎么知道?”
夏炎阳无辜道,又拿起枕边的另一本话本给他,“念这个吧,我还没看。”
“师兄和师弟从小一起长大,师弟对师兄情根深种,但师兄只把师弟当做弟弟看待,并没有其他的感情。直到有一日,师兄要娶妻了,师弟为了阻止这一切的生,给师兄下药将师兄囚禁后强行占有……”
秋萧瑟的脸色更黑了。
夏炎阳懒洋洋打了声哈欠,“怎么不念了?”
秋萧瑟沉着脸把话本合起放在一边,将夏炎阳搂进怀里躺下,“睡觉吧,明日我再给你买新的话本。”
挽月山。
殷柳动作很快,不过几日的时间,真把这个试剑会搞出来了。
而且,仅限挽月山的长老参加,其他小辈弟子只能观摩。
景松待在演武场下,看着一众师兄们互相比试,有些兴致缺缺。
云柏朝他走过来,“景师弟,所有未成家的师兄弟们都在这里了。”
“哦。”
景松点点头,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你们在干什么?”
玉沉璧听见动静,从篱笆小院中出来,“殷柳,你这是在搞什么活动?”
“师尊,”
殷柳朝他拜了一礼,一本正经开始胡说八道,“最近弟子们练剑懈怠,而且所用招式频频出错,晚辈想着做一场比赛调动弟子们积极性,也能通过今日的长老们的演示改正错处。”
“改正错处要亲身实践,单纯的看可不管用,挨一顿打知道疼了自然就会改了。”
玉沉璧走上演武场,“上来几个,本座试试你们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