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松有些委屈,“弟子现在与您住在一起,弟子以为,弟子终归与其他师兄们是有些不同的。”
殷柳严肃训斥,“景师弟,因为你现在年纪小,师尊把你带在身边教导,等你日后出师,也该和其他师弟们一样搬出师尊的院子了。”
景松哀哀唤了玉沉璧一声,“师尊舍得我吗?”
“好了。”
今日的玉沉璧是真得好脾气,“殷柳你少说几句,松松你也别胡闹,为师不会赶你走的,你想在为师这里住多久都可以。”
等你们以后成家,就该嫌为师碍眼了,届时不用为师主动说,你们自己也会搬走。
景松现在满意了,笑逐颜开端酒饮下,“弟子不走,弟子要永远侍奉师尊。”
这顿饭玉沉璧甚是满意,更是认定了云柏这个景松的未来道侣,虽然云柏比景松大十五岁,但狼崽子就喜欢这种成熟稳重的,年龄不是问题。
奈何殷柳和云柏的酒量都不好,玉沉璧和景松还没感觉到醉意,那两个人已经双双倒下了。
“师尊,嗝……师尊师尊师尊……”
殷柳嘴里念叨个不停,身体支撑不住朝另一边倒去,玉沉璧怕他摔着忙把他拉住,殷柳顺势倒向了玉沉璧。
殷柳趴在玉沉璧的怀里,搂着玉沉璧的腰,继续嚷嚷着不停喊“师尊”
。
玉沉璧有些头疼,殷柳这醉酒就胡乱喊师尊的毛病得改改。
相比殷柳,云柏醉后就太过安静了,趴在桌上一动不动。
玉沉璧给他们创造独处机会,“松松,送你云师兄回去。”
“是。”
景松搀扶起云柏往外走。
出了篱笆小院后,云柏本来还摇摇晃晃的身体,瞬间站直了起来,目光清明,哪里看得出有半分醉意。
景松惊讶,“云师兄,你没醉啊?”
云柏不屑道:“我虽然酒量不好,但至少比殷师兄强。”
“那你这是……装醉?”
“你还没看出师尊今晚不太对劲吗?”
云柏担忧回望了一眼篱笆小院,“景师弟,师尊这是又从哪里受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