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人多不好找,人多但也好找。
尤其是玉沉璧和景松二人太过醒目,稍微一打听就能知道他们在哪了。
酒楼下榻的师徒二人正准备睡觉,脱得已经只剩里衣,没想到殷柳和云柏突然杀了进来。
“师尊,”
殷柳似笑非笑开口,“咱们挽月山的床难道不比这里舒服吗,您何必为了景松委屈自己?”
“殷师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突然打扰人睡觉,真的很没礼貌!”
朔望寒光一闪,景松当即拔剑出鞘。
“你以下犯上拐走我师尊,景师弟难道就比我有礼貌吗!”
殷柳也不甘示弱,两个人两把剑爆激烈争执,轰轰烈烈打了一场。
云柏趁乱而入,靠近玉沉璧给他披上外袍,“师尊,我们回去吧。”
“嗯。”
玉沉璧应得很随和,从容的穿衣整理,“让他们别打了。”
云柏飞指一剑斥出,剑气挑开打的正是火热的二人,出声喝道:“殷师兄,景师弟,该回挽月山了。”
云柏搀扶着玉沉璧已经走出门外,远离了房中的是非之地。
景松正欲追过去,殷柳一把扯住景松的衣领,恶狠狠的斥骂:“师尊不是你能惦记的!我劝景师弟懂点分寸,现在挽月山的主人是我,我若是要动你,师尊也救不了你!”
景松直视殷柳眸露不屑,阴阳怪气的讽刺道:“那我也希望殷师兄勿要因为我,再和师尊离了心。”
殷柳冷笑一声,“景松,你别太高看你自己了!你在师尊的心里,可能没你想的那么高!”
景松有过一瞬间的愣神,深深被殷柳的这句话刺到了,师尊那榆木疙瘩做的脑袋,能分得清对他是什么感情吗……
“这就是我和师尊之间的事了,不饶殷师兄你费心。”
气势上不能输,景松梗着脖子反驳,大不了再回去缠着师尊问。
“我现在是师尊认定的道侣,按师尊的辈分是你师娘,殷师兄是不是该对我放尊重点!”
“去你妈的师娘!”
殷柳被这句话恶心到了,“砰”
的一拳砸在景松脸上,“你跟师尊名不正言不顺,算哪门子的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