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浴室里,忽然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许骢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魏西西硬着头皮认真地打量了一下浴室里的三个男人。
一个倚在墙上,正一言不地抚慰着他软掉后也很可观的白嫩肉棒,一张妖精似的脸因为还没有缓过去的痛感显得有些脆弱,可魏西西知道,他精致的皮囊下藏着诡异嗜血的灵魂。
一个就站在她边上,只隔着一步的距离,他那张万年冰山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是垂在身侧的手正攥着拳头,魏西西叹了口气,这人看似无欲无求,其实也是藏着暴力因子的……
而在她怀里的这一个,就特么更难搞了,一米九几的大个子,跟个小孩儿似的哭个不停?
魏西西深知,这会儿无论她说什么都不可能让这三个人都满意,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你也看到了,我的私生活就是这么混乱。玄师兄和傅师兄,他们俩一回来,我就主动勾引他们了,还让他们同时肏我。我呀,现在就是一个要两根肉棒一起才能满足的荡妇。而且还不止他们俩呢,你走的第一天我就找别人上床了,我找了好多人的……”
她滔滔不绝地说着,什么难听捡什么说,面不改色地给自己贴上各种淫乱的标签。
“别说了,我不信,我一个字也不信!”
许骢颤抖着,泪水源源不绝地落在她的肩头。
让她麻木的心口也跟着烫。
她坐在洗手台上,双腿稍微打开一点,花穴里藏不住的精液就混着她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淌。
魏西西拉过他的手在那里抹了一把,“这下你信了吗,这里全是傅师兄灌的精液,他今天在我里面射了三次了。”
两次。只有两次在里面,不过再补射一次倒也不是难事。傅铮的视线不自主地扫向她的腿间,那里确实是被他的精液糊得一塌糊涂,粉嫩的穴口也被他肏得有点肿,他喉头紧,并没有开口反驳。
魏西西感觉到许骢的手在摸到她腿心的时候颤了下,却没有从那里移开,她在心里叹了口气,伸出酸软的手臂给了他一个轻轻的拥抱,“这样的我,有哪里值得你喜欢呢?许骢,你值得更好的女孩子。”
瞧瞧,才个把月,她已经将渣女惯用台词用得十分顺溜。罢了,开学时他踹她一脚的仇,今天就算是报了,至于他对她付出的那些,大概分开才是最好的回报吧……
谁知,她话音一落,许骢哭得更厉害了。
天啊,男人这么会哭真的正常吗!魏西西束手无策地拍拍他的背,“你别哭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家暴儿子了!
许骢哭得抽抽搭搭的,“我……我媳妇儿……都不要我了,我还不能哭吗?”
“我没有不要你。”
魏西西被他哭得一个头两个大,只能耐心安抚着他,“我是说,我回应不了你的感情……”
“你都拿走了我的第一次,还始乱终弃!”
许骢在她肩头咬了一口,终于抬起头哀怨地看着她,一边控诉一边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我媳妇儿不要我了,我没有媳妇儿了,我以后可怎么办啊……”
“嘶……”
魏西西怀疑自己肩头都被咬出牙印了,还得苦口婆心地说,“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姑娘……”
“我不!我媳妇儿就是最好的……”
他斩钉截铁地说,眼神不像说假。
魏西西愣了下,“我现在还没有喜欢上你,我从始至终只把你放炮友……我……唔……”
许骢干脆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这个吻来势汹汹,却又温柔缱绻。
他们都没有闭上眼睛,唇舌交缠中,她尝到了眼泪咸涩的味道,也看到了他湿润双眸中复杂的情绪。
说不清道不明。
许骢将自己的气息一点一点地交换给她,绵长的吻结束后,两人都深深地喘息着。記住發網阯HaΙτangsんひщひ(海棠書屋)。
他不是傻子,她是他强行“追”
来的,她不喜欢他,这些他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儿感觉呢。
可他不想放手,无论如何都不想放。人只有一辈子,失去她以后,再找到一个那么喜欢的人能有多少可能性?他赌不起。xv 可他们原来只是陌生人,却突然成了室友,又有了亲密关系,假以时日,谁又能说她一定不会喜欢上他?反正来日方长,他等得起。
想通之后,许骢看着她,眼睛亮亮的,“媳妇儿,你还要鸡吧不要,你说要,我就马上插进来。”
她不是说馋鸡吧么?总不至于他的这根会比那俩家伙的要差。
这突变的画风让魏西西满脸都写上了问号。
“啊?”
“我硬了~”
许骢隔着球裤直接在她张开的腿心蹭了蹭,魏西西低头一看,他球裤的裆部已经蹭湿了,鼓鼓囊囊的一大团,那硬度,隔着裤子都好像可以直接埋进她穴口。
靠!她现在是真的不想要他了……
“许小葱,你玩什么花招!”
玄沧溟上前一步,猛地伸手拽开几乎粘在魏西西身上的许骢,极其认真地看着她,“小西,下一个是我对吧,该我插进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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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小骢: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有、奶、吃!
ヽ(*′3`*)?
ps:(′艸`)我争取明天去客厅旅游的时候多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