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天刚破晓时大佬才消停下来,滚到床另一边躺下。
而你早就神志不清,在一床精液中半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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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被浑身的酸痛疼醒的。
醒时外边的太阳已经悬在半空,你浑身赤裸陷在被褥里,另半边的床铺已经凉透了。
大佬穿戴整齐靠在窗前抽烟,烟芯刚刚点着,烟灰壶里已经积了三四个烟头。
你晃了晃脑袋,勉强理清自己是个什么状况。
过了一会儿,你半坐起来,曲起腿让精液更快流出,语气很冷,“给我来一根。”
大佬把整盒烟连着打火机都甩过来了。
你们谁也没讲话,各自沉默地吸着烟。
大佬先开了口,“昨晚有人给我发的消息,让我来这里救你。我到这里后——”
大佬皱着眉,有些不知道怎么往下说。
“这房间里有催情香薰。”
催情香薰?
你扫了眼大佬,提醒道,“我也在在这房里。”
大佬脸色难看:“我……体质特殊。”
你沉默,低头吸了口烟。
大佬无奈地举起了双手,招供道,“我是药敏感型。”
你“哦”
了声,没有继续往下接话。
大佬也沉默了,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尴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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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根烟的时间。
大佬的语气归于冷静,“走吧。”
你穴里的精液还没流干净。
你皱起了眉,“直接走?”
大佬“嗯”
了声,“这是沈骄的屋子,现在不走等着被他过来捉奸?”
沈骄?
你猛地抬头盯着大佬,“沈骄是谁?”
大佬平静道,“昨晚给我发消息的人,他自称沈骄。”
“你认识他?”
你看着他,连一丝情绪都不肯放过。
大佬说,“不认识。”
你抿了抿唇,“短信呢?”
大佬懒洋洋地抽出了手机,手指划拉两下,“不见了。”
“不见了?!”
你不可置信。
大佬将手机丢了过来,“不信就自己看。”
你不死心地刷了又刷,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只能半信半疑把手机还了回去。
突然,你想到了什么,低头在床上好一顿摸索,找到了那根簪子。
你把它举到了大佬面前,“这个是你的?”
大佬摇头,语气淡定,“不是。”
那应该就是沈骄留下的。你想着,把它捏在了手心里。
大佬看了眼你,问道,“还有其他事吗,没有我就走了。”
你直觉在他这问不出什么有意义的东西,便想让他赶紧滚蛋,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