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此举,我心中再次升起闷气,却听周助又浅笑着地落下一句。
“幸村果然还是不开心了呢,我看我还是不便留下了。”
语落下他再次欲走,也再次撩惹起了我心头之火愈燃愈烈。
“你别走,你看他脸色干嘛。他爱生气是因为他小气,我们别理他。”
这番怒言落下根本不待周助同意,我牵起了他的手也朝着车驾的方向走了过去,同时也怨恨幸村精市来。
既然事情已经是过去了那么多年,那就让那永远成为过去式吧,为何他总这样冷漠待人还要摆脸色给人家看呢,又不是周助犯的错,他有必要连带着恨完不二一大家子的人吗?
难道这样就真的很好玩,他们懂得我夹在两边的处境吗。一个个都对我看似宠溺,却一个个地不肯最先放下心中芥蒂。
既然他这么喜欢摆脸色的话,那就让他自己一个人摆个够吧,我才懒得理他。愤恨地敛去了这般想法,我拉着周助也大步地朝着车驾的方向走了过去。
等我们行至车驾旁边时,幸村精市已经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上,神色还死清冽淡漠地看也不看我与周助一眼。
果然是个小气的家伙,就让他一只生他的闷气去吧。有周助在场,他不出声才是最好。
于此坐进车内之后的一路上,我与周助完全欢快地聊开了,也完全将前座上的幸村精市无视得干干净净。
莫约半个钟头行驶,车子到达了冰帝学院。幸村精市带着他的司机兼保镖的男子先出了车内,我与周助也随后跟了上去。
可幸村精致却连面都未转过来扔下我与周助就扬长而去了,他那决绝的背影真让我恨得呀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因为我呈一个被周助拉着动弹不得的姿势站在了原地,只能任由那道修长的身影淡出我的视线。
其实我真的希望幸村精市能再想通些别再一直纠结着那些旧日恩怨不放了,因为那样即会气伤了自己又会刺伤到别人。
真是何苦来哉呢,这纠结不休止又同样不是什么善茬的两个家伙呵,我该拿他们怎么办才好呢?
站定原地深深无奈叹落一息,我转向周助轻轻责备似地落下一句略微不悦的话语。
“满足了?”
我这句落下,他微微眯开了月牙眼眸一瞬,后又恢复了常态地笑笑也跟着落下一句。
“嗯,满足了,激怒幸村真的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呢!”
“就知道你这家伙不是什么真正善心的主。”
“呵呵……生气了吗?”
“我哪敢生你气啊,你看似在激怒幸村精市,但分明就在折磨我对你的叛变吧?”
“还是被看穿了呢,呵呵……”
“周助,你能不能别这样和精市互看不顺眼下去了”
“我们有互看不顺眼吗,由夜想到哪儿去了呢,呵呵……”
37、三个家伙凑成一台戏
37、三个家伙凑成一台戏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会很精彩
我想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拿周助与幸村精市这两个每次见面就闹不愉快的家伙怎么办才好了。
昨夜为平复下幸村精市因我告白迹部景吾的不悦我恢复了原本发色,可今天我却为了弥补对周助的背叛又再惹恼了幸村精市。
兜了一个大大的圈子,我所有的举动全都白忙了一场。若早知道会是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让幸村精市一只不愉快个够,至少不用被周助这家伙牵着鼻子走这么一回了。
正当我站在原地懊恼不已时,身后却忽然响起了喇叭的鸣响声。
转身望去,见一辆外观十分绚丽的豪华巴车好像是因为我与周助挡住了前行的去路。还不待我醒悟过来,周助已经揽着我退开了一边让出了路来。
然而就在我们退开的同时巴车也熄火停了下来,片刻后车门滑开最先走下来的是冰帝学院网球部的榊教练。
分明是网球部教练,可我却未见过他像青学的龙崎教练那样穿一穿运动服什么的,总是不分寒暑地常年穿一身很正统的西装,神色摆起的是如同手冢般的万年不拘言笑的面瘫冰山样。
有时候我甚至有些怀疑,迹部景吾那样总喜欢笑与喜欢有趣事情的家伙,究竟是怎么与这样一个很严肃看起来一点也不有趣的榊教练走到一起,还合作着将冰帝学院网球部推上到如今至高顶峰的呢?
难道他们两个之间还真有着不为人知的相同兴趣与喜好不成?正当我心中升起这般疑惑时,跟在榊教练身后走下车来的不是迹部景吾还是会谁。
他身穿冰帝学院网球部的正选服,双手插放在校裤的口袋里。嘴角荡起着浅浅的弧度,眸中是他惯有的慵懒嘲讽式神色。
随同他一起出来的还有其余几名网球部正选队员,也全都是穿着一身正选部服与背着网球拍。
今天可是礼拜六呢,他们怎么还要训练,我记得他们最近好像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大型比赛吧。
不过能在今天见到迹部景吾我还是无比欣喜的,心中也完全不见了往年追逐他时的那种漂浮踩不到底的酸涩与激动,而是荡起一股觉得真正接近了他的安心与踏实感。
我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很奇妙的,而且还是我人生至今为止第一次舔尝到的新鲜感觉。可惜还不待我最先开始出声打声招呼,迎着我与周助走来的榊教练却率先与我身边的周助打起了招呼来。
“哦,青学不二周助吗?怎么,想应我的邀请来我们冰帝学院读书加入我们冰帝的网球部了吗?”
榊教练的语气一贯的很严肃,但是眼底有着对周助很明显的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