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上落座,有佣人沏来茶水,祁甜接过后道谢。
傅言深坐在他旁边。
对面是傅三叔和段丞,段丞的经纪人没有进来。
“小甜,好久不见。”
傅三叔还是和之前第一次见面一样,亲切热情。
“三叔,”
她也礼貌地回应招呼,“好久不见。”
傅三叔和她聊了些家常,类似于最近工作怎样、和傅言深感情如何之类。
祁甜都一一应答。
期间傅言深和段丞都没有说话。
段丞一直看着她,目光殷切。
而傅言深,一直盯着段丞。脸色说不上来好。
终于,傅三叔聊到正题。
“既然言深带你过来,想必你也是知道了吧。”
他的面容闪过愧疚,“段丞这孩子给你添麻烦了。”
祁甜疑惑,但如实回答,“三叔,我不记得了。”
闻言,傅三叔抬头,更加疑惑的目光看向傅言深。
“她没了那段时间的记忆。”
傅言深适时解释,“医生说是本能的自我保护产生失忆。”
说完,他看向段丞的眼神又带上些敌意。
而后者听了这话却开始自责,“姐姐,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他看起来要碎了。
可祁甜还是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
傅三叔叹了口气,将曾经生的事向她娓娓道来,从段丞的身世开始。
他是傅三叔年轻时婚内出轨和白月光生下的孩子,也就是他们有钱人家所说的私生子。
白月光生下段丞后不久便去世了,傅三叔将段丞接回了家里。
他原本的名字叫傅丞。
“…傅、丞…?”
听到这个名字,一段记忆从祁甜的脑海里闪过,她好像想起了什么。
那是一张少年模糊的笑脸。
还是看不清。
“不舒服就不要想。”
傅言深的手搭上她的顶,他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祁甜回忆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太舒服。
他微微蹙眉。
却听她回答,“没事。”
她想要找回这段记忆。
傅三叔接着说,“我当时工作忙,没时间管他,也不知道他在家里一直被欺负虐待,浑身是伤,精神也失常。抑郁过一很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