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夏子谊本想参加会试,但祖父以为镇国公府如今已是位高权重,若再掺和进文官内,不免让陛下猜疑镇国公府有不臣之心。
之后他便再也没提过会试一事,明明心有丘壑,满腹经纶,却只能缩在府中一角,当个碌碌无为之辈,每日只得同夏子年一道遛鸡逗鸟,形同纨绔,气的老师至死都不愿再见他。
夏晚棠曾替他说情,最终却只剩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