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靠扭头顶着额头的血看向李牟,问道:“还要跪吗?”
“啊?”
李牟回过神来,眼神懵呆的看着李靠,后来突然想起来是来干什么的了。
“我们当然要磕到他们原谅为止呀,儿子继续……”
李牟究竟想什么没人知道。
“走,我们去看看他丫头是不是如他们说得那么严重?”
一个四十多岁,看起来有些懦雅的男人说道。
“对,看不到真相,我们不相信。”
那个年长的老人附和道。
一群男人就准备往内院住宅里走,但被久穆拿剑拦住了。
久穆的剑一直随身配带,但平时不怎么使用就忘了剑的存在了。
剑身薄如蚕翼,剑长一米,剑刃闪着寒光,锋利无比。
灵介竹看到他们如此不顾女儿的名声,气得暴怒道:“你们,你们居然就这么到我闺女房里去?你们让她以后怎么做人?”
“我们都是长辈,能有什么事?”
年长的老头又说道。
“长辈也不行,走走走,全都回去。”
灵介竹恼怒得下了逐客令。
李牟看着君墨囊和久穆半天了,总觉得这俩人身份不一定般,但又不知道具体什么身份。
“那我们不能进去,他们怎么可以进去?他们不是男人吗?”
李牟指着君墨囊和久穆问灵介竹道。
君墨囊眉头皱了皱,很不习惯被人指着,没有人敢这么指着他,这是在找死!
许久没有出声的灵湘,看到李牟他们如此咄咄逼人,一下子挡在君墨囊的面前,面对着李牟父子他们道:“这位是临界雪山来的神医,”
然后指着久穆继续说道,“他是他的属下。”
最后眼神恨恨地瞪向他们,问道:“可你们呢?我妹子可是这位神医救过来的。”
“好,既然你们不相信,那就派一个德高望重的人去看。”
灵介竹见这样下去,到天黑也走不了啊。
“那只能这样了,不如让王长老去。”
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年长的老人被人推了出来。
老人看着还算慈眉善目的,一头灰白的长半梳髻于头顶中央。紫铜冠包着。
久穆收回剑插入剑鞘,冷漠着一张脸站着。
君墨囊看到他们身后还在跪着的李靠时,冷言冷语地对李牟道:“赶紧也让你儿子不要磕了,再磕下去就怕你要失去这个儿子了。”
“你们选好了?那我们就进去吧,灵稀现在还昏迷着。”
君墨囊率先走在前面,灵湘,灵介竹,颜蕊,久穆还有那个王长老一起在后跟着。
剩下的李牟父子和一干人群只能等着,关键也没人请他们入正堂坐坐。
李牟用锦帕摖式着李靠额头上的血,眼里满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