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惶恐!”
桥蕤似乎还在为之前监视刘禅的举动,而惴惴不安。
“不必多想!孤听说,你两个女儿甚是乖巧,太后可喜欢得很!”
刘禅微笑着说道。
桥蕤此次去濮阳跟他兄长桥瑁一碰面才晓得弘农王手中早就有了他的把柄,而且他还被反监视了。如今太后又扣押他两个女儿为质,这如何让他不惶恐。“卑职知错!还恳请殿下准许拙荆探望一二!”
“这是自然,孤准了!”
刘禅故作诧异道:“德茂如何如此惶恐,可是因为那书信之事?”
刘禅不难知道,只要桥瑁、桥蕤这两兄弟一碰头,他监视桥蕤的举动就会被识破。不过这也足够了,如今他势力已成,也成功把何太后、唐姬两人接了回来,他刘禅还惧怕他桥瑁不成?
“哎呀!德茂不必往心里去。你此前是为了家族,又受你兄长嘱托,何错之有呢?”
桥蕤见刘禅没有再追究的意思,心中不禁有些感激,忙俯身大拜道:“多谢殿下海涵!”
话又说回来,毕竟桥瑁昔日借兵给他,这对于刘禅来说是有大恩的,加上看在桥蕤两个女儿大乔、小乔的份上,自然也不会真对桥蕤做出什么惩罚。
“汝既已入了本王的麾下,不可再做任何出格的举动!”
刘禅只是颇为严厉地敲打了他一番。
“卑职谨记!”
“起来吧!本王听贾师说,你曾劝你兄长桥瑁一起来青州!那他是何意?”
“兄长他未曾同意!”
“哎!罢了!你兄长桥瑁此番将有性命之忧矣!”
刘禅说完,转身就走了。如今这军营中,有四位猛将帮他操练兵士,他根本不用操心,自然想着早些回去陪妻妾了。刘禅今日刚将她们安顿好,还没来及温存片刻。
说起来,许久不见,他还是挺想念唐姬的。相比甄姜、甄脱两姐妹,唐姬不仅更润,她的肌肤也更加光滑、柔嫩,这个中体验还是略有差异的。
“殿下,请留步!”
桥蕤一路小跑,跟了上去,再次询问道:“殿下能否告知属下,吾兄何以有性命之危?”
“也罢!看在德茂你的面子上,孤就直言了!”
刘禅停住了脚步,缓缓说道:“如今的兖州刺史可是刘岱?而他刘岱要掌控兖州,最为迫切的就是把兵权收回,并交给他信得过的手下!而你兄长桥瑁,会轻易交权?身为前任兖州刺史,又颇有野心的他,岂能交权?”
“殿下的意思是说,兖州刺史刘岱会对我兄长下手?”
“不然呢?刘岱是刺史,他又有袁绍作为外援!”
刘禅说完也不再解释,径直向停在营外的马车走去。
事实上,在刘禅的前世记忆中,桥瑁也的确是死在刘岱手上。至于原因,众说纷纭,有传言说是,桥瑁居功自傲,得罪了刺史;也有说法是,桥瑁拒绝借粮给刘岱,所以被砍了。
以上这两种说法,太过牵强,刘禅自然是不信的,他更倾向于自己的判断。
临淄王城,弘农王寝殿,深夜。
“殿下,一点都不爱惜臣妾!”
面带潮红的唐姬朝刘禅假意嗔怒道。两人几番云雨,一直折腾至半宿。
“孤哪里不爱惜了!适才的动作那么轻柔!倒是爱妃你,刚才都把本王的手臂咬出牙印了!”
刘禅拿起唐姬的右手,放在他左手臂的那排牙印上。
唐姬感受到刘禅手臂肌肤上的凹凸不平,心中满是歉意道:“殿下恕罪!臣妾不是故意的!”
她也忘了什么时候咬了刘禅一口,竟还咬得那么用力。
仅仅几个牙印而已,刘禅自然也没往心里去,便随意回道:“无妨!就当本王赏你咬的罢!”
倒是唐姬的一阵轻抚,让刘禅顿时困意上涌,
“臣妾并没有什么功劳!殿下为何要说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