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痛呼响彻了房间,花镜捂着自己的尾巴骨,趴在地上疼的颤抖。
“我的尾巴骨断了,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狠!”
一边狼嚎,花镜还没有忘记开口控诉风净言。
花镜结结实实受了风净言一脚,这次风净言不像上次那么温柔了,这是她下意识的过激反应,哪怕风净言并没有踢疼花镜,花镜也会因为腾空摔下床,摔在地板上。
风净言不确定花镜严不严重,刚才的接吻被抛至了脑后,关心地问:“能起来吗?”
花镜:“啊啊啊——”
风净言立刻把人扛了起来,用着最快的度送到了医院。
拍了片子,人没有什么大问题。
得到了这个消息的风净言松了一口气,等着医生开了一些药之后,就把人又送了回去。回去的时候费了点儿劲儿,风净言也没有想到自己来的时候的力气忽然会那么大,把几乎丧失了行动能力的人竟然就这么扛了过来。
花镜全程疼的没有说几句话,但是看到风净言二话不说就把自己送到医院的举动,不由得有些小小的窃喜。
风净言肯定是在紧张她,不然为什么动作那么快。肯定是!
回到了家,风净言把她扶在了床上,趴上去之后,花镜忽然感觉到自己屁股上一凉。
风净言把裤子扔到了一旁,正准备给她敷药时,就看到了花镜的一张扭曲的面容。
花镜极力的让自己扭过身,能够看得到风净言,一时间她前些日子看过的无数片片的景象浮现在脑海中,但尾巴骨的疼痛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你做什么??”
“上药啊,不然你以为?”
风净言面无表情。
趴在床上的花镜有点小小的失望:“哦,我以为你要……”
趁机上我。
“啊!!!轻点轻点!”
原本扭曲的面容更为扭曲了。
风净言没有想那么多,直接把药涂在了花镜的伤处。看到花镜疼的捶床之后,对之前生的事情也没有那么在意了。
别人怎么想,她不清楚,她只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什么。
药涂完之后,风净言把之前的被子拿了出来,把灯关掉,走到了沙旁,铺上,靠着软软的垫子,睡觉。
漆黑的房间,花镜的屁股露在空中,热乎乎的,趴在床上,趴着趴着,就想到了风净言方才为自己焦急地样子。
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花镜侧过身,想要抽出压在身下的被子,一用力。
“嘶……”
风净言你等着!
总有一天我会睡了你。
————
第二天
风净言照常去了剧组,走之前看了一眼卧室里的花镜,看到人还在床上之后,就带着秀秀离开了。
床上的花镜有所感应一样,不由自主的转了一个身,痛感直抵神经,朦胧的大脑瞬间清醒。
尾巴骨的疼痛要比昨天轻一点,但这也足以让她不想再睡下去了,花镜起来之后现,只要自己正常走路,不去触碰到昨天摔了的地方,那个地方就不会疼。
花镜慢慢悠悠下楼,随便吃了一些早餐之后,就打了一个滴,然后去剧组。
她现在的身份是投资人,也有权去场地看一看这部剧的拍摄进度,说起了投资人,花镜忽然想起了风净游,急忙找到了联系人,然后给他了信息过去。
她摔了,公司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