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竹本想好好诉说自己今日的成果,但沈景漓兴致不高,并不买单。
谁让她有个毛病呢,就是在全神贯注看医书或是制药时,都会异常沉默,正经。
除非是特别疲惫,她才会稍作休息。
“皇上,那小的先告退。”
松竹知趣地离开了。
“嗯。”
沈景漓向松竹挥手,把腿放了下来,在纸张空白处做笔记。
……
半夜,沈景漓才打了个哈欠,放下笔朝寝宫走去。
见大家都已经退下了,也没有作声,梳洗后闭眼躺在床上。
算来,秦夜玦已经走了四天了,他说过几天回来,是几天呢?
有些人吧,你一段时间不见他,还真就怪想他的。
沈景漓不自觉得抚摸着脸颊,自言自语道:“我跟他…会有…”
后又摇了摇头,斩钉截铁道:“不可能!怎么可能。”
“况且,他只是把自己视为一个知道他秘密的,行走的暖炉而已。”
“仅此而已…”
沈景漓昏昏沉沉进入了梦乡。
————
翌日清晨。
沈景漓坐在龙椅上,百无聊赖的问道:“各位大臣,可有事要奏?”
这个国家吧,你说它安宁吧,确实事不多。
但又时不时有些天灾,毕竟国土之大,这也是在所难免的事。
“皇上,臣有事进言。”
“嗯?是顾状元呀,这么快就来上朝,身体可好全了?”
“已痊愈,多谢皇上挂念。”
“没事就好,早就听说顾爱卿为淮江一带搭粥棚,朕深感欣慰,大渊如果多几个像你这般的行动派,定能免去很多不必要的苦难。”
大臣们纷纷低头不做声,这小皇帝难不成是在借顾斯辰旁敲侧击?
护国公周允祥露出不屑的讥笑,一个傀儡皇帝,怎敢如此多大道理!
他作为三朝元老,自然打心底里看不上沈景漓这种草包。
秦夜玦势力强大,众人才敢怒不敢言,而他,一个废物罢了,不躺尸装死也就算了,还如此多话。
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与新科状元眉来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