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漓抓耳挠腮,吓得一旁的松竹手一抖,快步上前。
这是什么病?怎么一阵一阵的?
“皇上?您又怎么了?要传太医吗?”
“不必,离开朕视线,朕马上要疯了。”
“好嘞。”
松竹迅离开。
半饷…
纸上空空如也,沈景漓顶着乱糟糟的头,绝望得看向天空,崩溃到抓狂:“靠,秦夜玦你王八蛋,好难啊,我没写过情书。”
沈景漓趴在桌子上自言自语:“定是这笔不好写,这墨不够黑,这桌子有些矮,这椅子没有坐垫……”
“这天气还不咋的,肯定是受这些因素所影响。”
思来想去,沈景漓认为是准备工作没做好,于是放下笔,灰溜溜的回乾露殿了。
刚踏进乾露殿,松竹便迎了上来,试探道:“皇上?疯完了吗?”
“嗯。”
沈景漓有气无力,犹如丧尸游街般走着。
“皇上,您这是又怎么了?”
“好松竹,能不能把荷花池的秋水亭布置一下,朕想要焕然一新的感觉。”
“其次,再给朕找些好用的毛笔,什么羊毫,紫毫,狼毫呀,都给朕整一套。”
“松烟墨,油烟墨,漆烟墨,也来些。”
“宣纸,麻纸,瓷清纸也不能少。”
“玉砚,瓷砚,陶砚,都要。”
“皇上?您要干嘛阿?”
这些东西加起来,老贵了。
“写诗嘛,陶冶情操,地点,就在秋水亭。”
“您可算是开窍了,愿意在诗书上花心思,小的咬咬牙马上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