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一怔,连忙喊了声母亲,李玉真心满意足地“哎”
了一声。
她逐渐放下了紧绷的那根弦。
没料想原来公主也跟寻常人家的长辈一样,说话温柔,惯会关心小辈,也好奇她的过去,更乐意与她说些世家的八卦。
李玉真性格尤其好,顾念羡慕又向往,一时不由又想起谢砚,便暗叹他有双亲如此,难怪这般出类拔萃。
二人说了会儿话,李玉真忽然问:“少珩应是下午到京城,你知晓的吧?”
顾念一怔,抬头讶然地望向李玉真,“我、我不知……”
也正是当下,顾念意识到,原来谢砚在外公务也会派人修书报平安,只是,这点安心没有她的份。
李玉真蹙眉:“还是紫芜送来的书信,我倒以为先送去了疏雨轩,你看过才让她来回禀。”
顾念落寞地垂下了头,原来那封家书直接送到了紫芜手里。
她不免想到清心悄悄提醒,她在管家院里学礼时与不少丫鬟有来往,听她们说,紫芜本来在疏雨轩好好的,不知怎地被管家调拨去了账房。……
她不免想到清心悄悄提醒,她在管家院里学礼时与不少丫鬟有来往,听她们说,紫芜本来在疏雨轩好好的,不知怎地被管家调拨去了账房。
当初传出来说也许是为晋姨娘做打算,她到了年纪,可求世子先收房,先学着打点家中的事务过后再抬位份。
只不过后来这事不知为何搁置了,到最后反而是顾念先嫁进门当上了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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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猪丁李玉真一口茶刚入口,不由一怔,忽而呛在喉咙里,惊得她即刻放下茶盏,丫鬟忙上前替她顺气。
胡掌教:“殿下慎重。”
李玉真按着心口,“此事可真?”
胡掌教点点头,李玉真神色复杂地望了她一眼。
她知晓大婚当晚的喜帕并无落红,那日钱嬷嬷前来禀报,甚至还有几分无端的猜测,可她生性磊落,从不愿将人往坏处想,便让钱嬷嬷再看看情形。
所幸也不过是第二夜,钱嬷嬷便递来了落红的喜帕,不好的揣测就此消散。
钱嬷嬷之所以如此慎重,自然也因定亲前并没有派人去顾家仔细验身,可待这回确认过后也没再深究。
如今胡掌教却说顾念仍是完璧之身,那……
李玉真一怔,忽而抬手轻招她上前。
胡掌教不明所以,俯身凑近,只听李玉真压低了嗓音:“不会是少珩身子有毛病吧?他自幼出入沙场,刀枪无眼的……”
胡掌教吓得当即跪在地上。
她连连摇头,趴在李玉真裙角,声音极小:“殿下慎言,据老奴查阅医事载录所知,世子爷身精体健,绝无忧虑。”
李玉真旋即清了清嗓子,挥退屋内众婢女,还让人关紧了门,这才放心问:“这不应该呀,钱嬷嬷明明拿了喜帕作验,他何须做这场戏?”
胡掌教为难道:“许是……许是二人并未圆房,又怕规矩刁难。世子爷本就不沾风月,少夫人不懂规矩自然不敢开口。”
李玉真:……
胡掌教稍一迟疑,察言观色,随后道:“殿下不急,想要促成好事倒也不难。”
李玉真转眸望着她。
胡掌教低声:“太医院的合欢酿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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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