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古代的野合嘛。不过,小时候真的在夜晚看到有男女往田里钻。他们钻进去的时候衣衫整齐,钻出来就有些蓬头垢面了。不过当年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回来问爷爷,还被爷爷打了一顿。”
封祈把头枕在严洛的胳膊上,又拽过自己那薄薄的凉被裹住身体。
“哈哈,怪不得你晓事那么早,还藏色情书刊。”
严洛挖了勺西瓜喂到封祈嘴里,“那是不是后来画素描,也喜欢挑男模特的裸体画啊?你真方便啊,明目张胆地用眼睛吃那些人的豆腐。不纯洁的理想。”
“那你呢?你的理想就纯洁吗?明明不是异性恋,却还跟女人结婚。唉,不过也不错,你到时候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
封祈反驳,矛头直指严洛在岳小姐面前的伪装。
“我?我不能免俗啊。虽然我希望的是男妾成群,不过金玉满堂这点和大多数人没有什么区别。男人嘛,有车有房是起码的目标吧?然后,在事业上一展宏图。你也知道,我是t大毕业的,在那里,想法跟我一样的人满校园都是。所以,即便你的念头开始不是这样,到了最后,难免也被同化了。不是不纯洁的理想,是根本就不纯洁的理想啊。”
“你不是被同化,而是自己最开始的选择就是这样的吧?”
封祈可不相信严洛的遮掩,他知道严洛是个很有主见的家伙,凡事都要考虑再三才实行。
“我这么优秀的人当然不是被同化。我对自己人生的规划就是这样:名牌大学、著名的公司、企业家的女儿……一步一步,实现我的愿望。然后带着妻儿到父母的墓前看他们,跟他们说,即使没有他们的照顾,我也过得很好,这样他们就不必担心了。”
或许是情事过后神经也会放松下来,严洛很随意地讲着自己的规划,指点江山一样把未来切割成一块一块。
“呵呵,我也是啊。如果爷爷不死,我或许还不会踏入正常的社会。或许继续颓废的生活。你也听阿穆说过我的过去。那些事情虽然过去了,但未免会留下伤痕,所以,人生的道路在变得广阔的同时,感情的道路却不可避免地狭窄起来。”
封祈把挖空的西瓜倒过来扣在蒲草上,像个绿色的小山包。
“狭窄?不会吧,你那个学长不是追求你吗?很抢手啊,老头。”
严洛拽住封祈的手,把那手放在自己胯间的性器上,很拽地问:“不过,他那个比我这个好吗?”
“我学长才不像你做起来比种马还勇猛。”
“你跟种马做过?”
“比喻,比喻你懂不懂。”
“开玩笑,你急什么。”
“哼。”
“好了,别生气了,看在刚才我“服侍”
得你满意的份上。”
“你这种人,将来跟岳小姐结了婚,最后也得被赶出来。”
“好了,别生气了,还诅咒起我来了。”
严洛翻了个白眼,“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已经把她吃得死死的。大好前景马上就要出现了,说不定,我们日后还会住在别墅里,享受天伦之乐。”
“了不起吗?我跟学长在一起后,也可能去欧洲旅行,说不定,我还可以继续读艺术院校,然后留在欧洲做商业画家。还可以领养一个孩子。就像梁哥说的那样,跟喜欢的人在一起,舒舒服服地过完下半辈子……舒舒服服地过完下半辈子……跟喜欢的人一起……”
封祈说着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转头向严洛看去,发现严洛的眼中也闪出兴奋地光。
“你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