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晃晃的质问。
朱芹听着生气。
正想反驳。
却才现确实如此。
从头到尾,这阮嫣然确实没有主动开口说过自己是曹明的救命恩人。
可。
虽说没有明说过。
但却没否认啊。
咋滴?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好好好。”
“好人坏人都是我来做。”
“你倒是一点不沾上。”
“你确实是没承认。”
“可有那么多次机会,你可也没否认。”
“从刚刚我说,到进招标会现场,这一路上,多少次机会。”
“甚至刚刚被一群人围着恭维,你也没说。”
“行啊。”
“嫣然真行啊。”
“厉害了。”
朱芹阴阳怪气,冷嘲热讽,就差明晃晃的指着阮嫣然的鼻子骂。
阮嫣然听见,心里也是委屈难过的厉害。
从阮竹嫁人开始。
所有的事情都变得不对劲起来。
她最疼爱的哥哥们,因为阮竹,对她爱搭不理。
从小到大唯她是从的阮竹,竟然也学会了反抗?
当初每个人见她都爱她,对她好。
可自从上次在村子里闹分家一事。
那些村子里的人见着她都是阴阳怪气,冷嘲热讽。
如今。
以前最喜欢她的三婶竟然也变成了这样。
阮嫣然咬着唇,眼泪嘀嗒嘀嗒的流下来。
委委屈屈的叫了一声:“三婶。”
“您不过就是因为那三百多块钱嘛。”
“您不就是因为我没有帮您和曹董事长搭线嘛。”
“三婶,你从小看着我长大。”
“对我如此要好。”
“难道您就因为嫣然这一点小小的事没帮你做成,你就要对嫣然骂的这么狠吗?”
“三婶,我虽然不是曹董事长的救命恩人。”
“可我至少还是京都医术协会李会长的徒弟啊。”
“三婶,盐东这块儿地,李会长拿下后,到时候开了医药店和厂。”
“难道您还怕你和李会长这边合作不了吗?”
“我不过就是给你失去了一个小机会。”
“但我可是给你争取来了更大的机会啊。”
“三婶……你连这点……也分不清吗?”
阮嫣然哭哭啼啼的那是一个肝肠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