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必要跑吗?我是去找佳肴回来避雨!"
"
你去追佳肴?"
我不信任地靠近他,拎起他已经被体温焐干的衬衫一角说,"
那你怎么会从楼梯间跑出来?"
"
你管得着吗?"
他甩开我的手往浴室走,被我按在墙上,固定在我的两臂之间。
"
你说不说?"
我伸手到他的肋下,轻轻一抓。
他怕痒的仰头笑了一声,身子靠着墙直往下滑,偎在我胸前讨饶:"
我说我说。我顺着楼梯一圈一圈往下跑,被17层楼梯给绕晕了,到了1层没收住脚,一口气跑到了地下室。"
我们这幢楼的地下室是物业公司的仓库,堆满了花盆、墩布等杂物,秦霜一头撞进去,估计也吓了一跳。
我们两个人头抵头哈哈大笑一阵后,我继续追问:"
后来呢?怎么没从地下室跑上来继续追?"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低声说:"
刚进去没看见,想走的时候才发现楼梯口有一只母猫和一窝刚生的小猫……我有过敏症,不能太靠近……"
我难以抑制地大笑。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很难让人分清他是怕猫还是怕过敏症。
"
你身上真凉。"
秦霜靠在我怀里说。
"
废话。冒雨在外头走溜儿,能不凉吗?……裤子都湿透了……"
我拉过他的手,吻住他的唇,"
帮我暖和过来……"
身体很快被他温暖,点燃。火,从浴室燃烧到卧室……
我俯在他背上,压住他不肯离开。他侧过脸,动了动肩膀,示意我下去。
我双臂加力,更紧的贴合,含着他的耳垂说:"
我得给你点惩罚,谁让你胳膊肘往外拐。"
毫不意外地被他掀倒。我夸张地呻吟了一声,翻身趴在他身侧,半张脸陷进枕头里,偷眼观察他的反应。
谁知他纵身而起,骑跨在我腰上,一手按住我的右肩,一手握住我的右腕,把我的手臂往肘的反方向撅。
我疼的大叫:"
秦霜,你疯了!轻点!轻点!再使劲我明天拉不了琴了!我晚上有音乐会,要上《梁祝》!你想让指挥杀了我呀?"
我想挣扎,无奈他坐在我的腰上,压得我我浑身使上不劲儿。手臂麻木了,肘部仿佛已经断开,被他固定在后背上。
他慢慢俯低身子,嘴贴在我的颈侧,湿软地呼吸着:"
卓越,胳膊肘向外拐的滋味如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