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动声色让人去找大夫了。
他则和郁新辞一同回到郁成的书房,“老爷,这、这是……”
“无碍,已经过去了,扶我躺下,再、再把屋子收拾干净,尤其是血迹。”
郁成有气无力地吩咐。
郁新辞和福叔照做。
将郁成扶到软榻上后,郁新辞又沏了茶过来,含着泪奉到郁成唇边:“阿爹,您喝点儿热茶暖暖身子。”
她心中有万千疑惑。
可是眼瞅着阿爹这副模样,又不敢多问一句。
就怕牵扯出什么伤心往事惹得阿爹生气,让他伤势加重。
郁成看她乖巧懂事的模样,顿时老泪纵横,抬手抚着她的小脸含笑道:“辞儿乖,阿爹不渴。孩子,今晚吓着了吧?”
“没……”
郁新辞想要安慰阿爹。
可是在阿爹关切的话语中,泪水还是控制不住地掉落下来。
她抽泣一声后,压低声音问郁成,“阿爹,那个人是谁?”
“我、我还没想好怎么告诉你,你让阿爹缓缓,好不好?”
郁成的声音异常温柔。
见女儿乖巧地点头,脸上的笑意顿时就化开了。
他略显粗糙的大手缓缓从女儿的小脸上落下,抓住了她冰凉的小手,赞道:
“你今晚做的很好。记住了,但凡再碰见他,就用今晚的方式自保。他欠你阿娘的,永远都不敢直视你阿娘,明白吗?”
“明白。”
郁新辞咬着唇继续点头。
郁成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等福叔收拾干净屋子,他便叫福叔取来一个十分精致的紫檀木小匣子,让福叔把东西交到郁新辞的手上。
“阿爹,这是什么?”
“给你的东西。”
“可是……”
郁新辞疑惑地看着父亲,再看看那个异常精致的紫檀木小匣子。
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