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姜云筝盯着余氏,清亮的瞳孔黑沉沉的。
余氏一时心悸,她仿佛又看到当年徐璟秧与祁昀慎被捉奸时的场景,徐璟秧也是这样看着她,幼兽般清澈的眼眸充满了惊讶、不解和质问。
余氏一时失神,猛地低下头。
小余氏解围道:“我这女儿娇生惯养的,不懂那些,这位小哥你要不就请那位妇人?”
姜云筝呵笑,余氏真是一次又一次刷低她的下限。
菜鸟绑匪挑了挑眉:“要论经验,岂不是两位夫人更适合?”
余氏与小余氏的脸黑了。
“不过呢,我们老大只喜欢年纪小的。既然如此,那就两个都去!”
菜鸟绑匪丢下陈映愉,转头去抓姜云筝手臂,而另一名绑匪拖着陈映愉就要出去。
余氏和小余氏大惊:“你们住手!放开她!”
姜云筝被推出小屋,她与菜鸟绑匪走在后面,她抿唇问:“你到底是谁?”
菜鸟绑匪面露惊讶,“老子是谁?老子是绑匪!”
姜云筝:“……随你。”
算着时间,从客栈到山上差不多一个时辰,而上山到现在已有一个半时辰左右。
朝廷的人差不多是时候到了。
来都来了,姜云筝自然不能空手而归。
姜云筝他们的木屋位于靠上的位置,而青莲教教主,即老大的住所在山顶最宽阔的院子。
月光下,那院子背后就是悬崖峭壁。
是个易守难攻的地理位置。
院子里的大多是白日的熟面孔。
陈映愉被推到院子正中央篝火堆旁边。
老大身边有人提议:“老大,干脆让她脱光了跳舞。”
‘老大’瞥了眼陈映愉,目光却落在姜云筝脸上,“你过来。”
菜鸟绑匪看了眼姜云筝,姜云筝紧抿着唇走去,她袖中还有两颗药,其中一颗剧毒无比。
‘老大’大约三十出头的年纪,从额角到嘴唇有一道长疤:“长得合老子胃口,太特么瘦了,养几天再说。”
姜云筝心中微松,就被‘老大’挥开:“给老子倒酒。”
院子里还有另外几个女人,大多沉默僵硬地缩在一边,被身边的人为所欲为。
姜云筝收回视线,她拿起酒壶,‘老大’坐席下面有个黑面大汉,抬手就要摸向姜云筝。
姜云筝余光一瞥,腿一软就朝一旁倒下,那黑面大汉的手悬在半空。
姜云筝板着脸:“我倒酒就倒酒,你推我干嘛?我总要先给老大倒了,再给你倒,你急什么?”
“你这臭婆娘血口喷人。”
‘老大’:“行了行了,老子还要看跳舞呢。”
姜云筝给‘老大’倒完酒,接着来到黑脸大汉一边,她右手倒酒,左手一根银针朝斜下方丢去。
她刚一退开,那黑脸大汉就捂着裤裆惨叫痛呼,连带着桌上的酒水也洒到了裤腿腰腹间,姜云筝被撞倒在地上。
嬉笑声传来,“老罗,你是不是尿裤子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