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延直视面前的蠢货虫:“你想怎么帮我。”
手指却下意识的磋磨了一下冰凉的手掌。
伊莱恩回捏一下,算做回应,西里尔阁下又在安抚他。
埃德蒙会心一笑:“当时是,把他给我,我帮你调。教。调。教。”
说完,埃德蒙对上冰蓝色的眸子,那双眼睛阴暗,冰冷,像是想将他千刀万剐,那一瞬间埃德蒙甚至觉得自己会死,脊背的冷汗直流,
半晌,又嗤笑一声,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帝国上将吗?不过是个马上就要死在骨翼重伤,没有雄虫素滋养就会死的残废虫!
埃德蒙越想,身板越是挺直:“西里尔阁下,考虑的怎么样?”
路延顺从的向前走了两步,脸上的笑意更浓,眼底却冰凉一片,只是面前的虫看不出路延的异常,还有暗暗自喜:“好啊,只是我也好奇阁下要如何调。教伊莱恩上将,我也想学习学习。”
调。教两字被路延咬的死死。
埃德蒙说:“当然。”
还上将,真是可笑虫。埃德蒙眼底的藐视不言而喻,连带着看向一旁安静的伊莱恩,视线都有些许。
随着埃德蒙的移动,那被栓紧的,全身赤裸的雌虫开始爬。行,那抬起的膝盖被磨的通红一片,没爬出一步都是钻心的刺痛,雌虫的眉头一直紧皱,但依然时不时的讨好着埃德蒙。
伊莱恩捏了捏雄虫的手指,这一幕是伊莱恩一直想要改变的,可他无能为力。
路延联想到原文中伊莱恩死去的最后,是一个没有描述的雄虫一脚一脚碾着他重伤的骨翼,嘴里满是一些恶。心的话术,他不想让伊莱恩遭遇这些,伊莱恩应该阳光的活着。
跟随埃德蒙走进深处,路延才越看的清晰。
不愧是雄虫的宴会,软沙上依靠着的是尊贵的雄虫,他们身侧又或者脚下,都站着或跪着,严重的甚至爬在地上,甚至不少雄虫身边都不仅仅只有一只雌虫。
更有甚者,几只雌虫跪在雄虫腿间,正在努力的吞。吐着。
有些雌虫面带痛苦,死死的看向另外一边的雄虫,却不敢挣扎,有些雌虫的眸子空洞无神,只留下一具□□苟延残喘。
这群恶。心的虫不单单只是玩。弄,甚至还会换着玩,这是侮。辱,是折。磨。
直到这一刻路延才真的明白,克森尔跟伊莱恩之间的矛盾,不是因为利益,而且一个恶。心的雄虫动了歪心思试图用恶劣的手段来摧毁一个英雄。
埃德蒙看到路延扭曲的表情,直言:“看看,那就是不听话雌虫的下场。”
说着,埃德蒙暗示的瞥了一眼伊莱恩:“西里尔阁下是第一次参加宴会,可能不太了解,我们雄虫对不听话的雌虫,一向如此,毕竟雌虫都是给点雄虫素就能露肚脐的低贱虫…”
埃德蒙的手扫过周围一片雄虫:“如果你不太会,我们都可以帮你教导教导不听话的雌虫。”
周围投来视线何其露。骨,都停留在伊莱恩的身上,都恨不得将帝国上将踩在脚底。
“你的雌父也是如此?”
埃德蒙愣了一秒:“你说什么?”
路延冰冷的眸子直击虫心:“你的雌父,也是个低贱虫,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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