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所愿,他的心终究不是铁打的,他们又上了床,只是她在避孕套上做了一些手脚,后来,他们的孩子就来临了。
陈怡芳攥住茶几上的杯子,淡淡的温度缓级透过手心,她的手指不知不觉地用着力,骨节已经泛疼,她却感觉不到。
她怀孕了,没有告诉他,直到一朝临盆。这个震憾足够他记一辈子。她有的是钱,甚至可以去外国生下这个孩子,但是她偏偏选择了一家私人诊所,弄出大出血的惨状,然后让自己的朋友去通知那个人。
他果真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了,见到奄奄一息的她,愧疚不已。仅管那时,他才新婚。
陈怡芳轻轻抿了一口杯子中的水,手指的凉还是那么明显。她和他重又在一起了。他在家里有明媒正娶的妻子,可是在这里,她也是他的太太。
那个女人,年轻,漂亮,父亲是著名大学教授,名副其实的白富美。她躲在车子里注视过她,一脸青春焕发的笑容站在a大的门口,之后,过来一辆黑色的车子,载着她扬长远去。
那个人,本应该出现在她的家门口,那个位子本应该坐的是她。
陈怡芳的指甲不知何时开始掐自己的手指。尖尖的指甲死死地扣进白细的肉里……
叶皓南平稳而匀速地开着车子,眼前总是浮现,他妻子那手只手轻轻伸进沈凉晨手中的画面,他有一种难以说出的别扭。车子进家时,二楼那间卧室厚厚的帘子后面映出晕黄的光来。他进屋,换了鞋子,阿华过来接了他的大衣,他往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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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共用一个丈夫
眼前,她的卧室门关得紧紧的,一如分居后的每一个晚上。他抬手,犹豫了一下,笃笃叩了几声。
“秦桑桑。”
低沉而微凛的声音响起,里面传来淡淡的一声回音,“我睡了。”
“你没睡。”
他的声音透着一种笃定和霸道。
然而里面的人却似乎并不想与他搭话,一句话之后,却再也没有应声。叶皓南在外面站了半晌都没得到她的回音,他只得拧了眉,“桑桑,如果你用沈凉晨来报复我,你就太幼稚了。”
他说完,没有再在她的门口处停留,转身离开了。
桑桑躺在床上,床头灯在她身后投下一片柔和的光芒,她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手指攥紧了。
“姐,你还就真听他的呀,他让你离开那家花店,你就离开,他也太不把你回事了。”
陈怡芳的对面,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孩儿,吃着手里的烤翅,不满地说。
陈怡芳轻叹一声,“我能怎么样,她是明媒正娶,我这样的身份,终究见不得光。”
年轻女孩儿道:“你怕什么,她再明媒正娶,但膝下无子,你可有阳阳呢!”
陈怡芳微蹙了眉,细长的手指尖轻轻掐进名贵的手包中。
年轻女孩儿又不无怨恨地说:“那个女人,就那么点儿能耐,除了出身好,她还有什么!再说真出了事,姐夫也不一定就向着她……”
陈怡芳微微垂眸,右手指轻轻转动左手指上的戒指。
“我走了,姐。”
年轻女孩儿擦了擦手,站起来,这时候,门口处有两道人影走进来,桑桑和康佳。年轻女孩儿眉一蹙,轻轻背过身形,用穿大衣的动作遮住了自己。桑桑和康佳从身边走过去时,她也离开了。
桑桑和康佳两人找了一处空位坐下,康佳扫了一眼正要离开的陈怡芳说:“要不要我找人收拾收拾她,那女人,看着就让人想捧她。”
桑桑轻蹙眉,“别动她。”
康佳切了一声,“就你这样的,还豪门阔太太呢,连点魄力都没有,搁我,早叫人把她整得门都找不到了。”
桑桑不由苦笑了一声,“我动她做什么,若要教训,真正该教训的人是我的丈夫。”
康佳便不再说什么了。
桑桑一连数天没有在a大的校门口看到过陈怡芳,她想,他们终究也是有所顾忌吧!
“秦老师。”
她的车子在教研室外面停下时,苏漫雪满面春风地将一张金色卡片放在她的手心里。
“这是什么?”
桑桑看了看那张卡片,原来是一张品牌服装的卡,苏漫雪笑嘻嘻地说:“这是花店的叶太送的,这个牌子的服装都好贵,卡留在我手里也没用,还是送老师吧!”
桑桑心一动,微拧了眉,这时,又有几个女同事走了过来,边走边说着什么,眉飞所舞,似是十分兴奋。
“叶太说,她家老公在滨江那边给她盘下了新的店面,她没有时间过这边来,让我们继续照顾她的生意,这边的折扣继续,新店面那边还每人送了我们一张卡。那可是国际品牌,想办这样的卡不一次消费几万块都不会给的。”
“哎,桑桑,叶太的老公和你家老公都姓叶,你们会不会是亲戚呀?”
一个女老师突然问道。
神秘女孩儿是谁,大家有没有猜到?情人心计多多,桑桑不甘心受辱,接下来的情节会很精彩的哈
☆、美色利诱
桑桑心一滞,神情刹时间僵硬。
“他们都不是好东西。”
她沉沉地丢下一句,便迈开步子走开了。身后的人面面相觑。
叶皓南回家的时候,星星早已布满夜空。大厅里有浅浅的酒香弥漫,越往楼上走,那香味便越浓。转过走廊,他看到二楼的小厅里,桑桑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酒在轻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