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燃莞尔一笑,拒绝道,伸手便拿起一只虾,动作熟练的剥好,蘸了一下料汁,放入她自己的碗里,“病人不宜吃海鲜,这类刺激性食物。”
覃寒,“……”
。
饭后,萧燃将桌面上的餐盒收拾好,开窗通风,给覃寒调节好床的高度,出门准备去洗碗。
刚一开门,就碰上早早候着的刘助理,“吃完了?我来洗。”
话音落下,刘助理略有点着急的‘抢’过萧燃手中的两套餐盒,头也不回的离开,脚下生风,唯恐萧燃抢他的活!
“那……再见。”
萧燃背对着病房内的人,一阵凉风从身后吹来,她赶紧回屋,关了窗。
“你照顾好自己,后会无期。”
人好像无论外在如何变化,而最内里的天性,却本性难移。
萧燃仍旧和从前一样,喜欢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话,就好像这样,她就能放下覃寒,可她比谁都清楚,不会、也不可能放下,尤其是在覃寒目前还是单身的情况下!
覃寒抿唇,心脏抽疼一瞬,胸口处泛着压抑的憋闷。
情绪器官·胃,也开始隐隐作痛,刚吃完饭,心情大跌,胃表明抗议的立场,但主人难以自控情绪,胃也只能受着。
“其实五年前,我……”
覃寒刚要开口解释,就被对方打断,“请你不要再一遍遍的提醒我,五年前的我,有多狼狈,我知道我对你造成了困扰,对不起!”
‘五年前’三个字于萧燃而言,就像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留下不可更改的畏惧和逃避心理。
萧燃9o°鞠躬,“真的很抱歉,对不起!”
她仓促哽咽的道歉,让覃寒心如刀割,行动已经快过大脑,他掀开被子下床,一点也没有保护伤口的意思,直接走上前,将萧燃用力抱入怀中。
未等萧燃挣扎,覃寒便开口,磁性冷调的话音里,杂糅着浓墨重彩的歉意,“对不起……”
闻言,萧燃停止挣扎,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伤口处。
从进屋到现在,她早已经将覃寒受伤的位置初步估计。
“你不用说对不起,错的人是我。”
萧燃淡淡道,可垂在身侧攥紧的拳头,却将她的情绪宣泄。
“对不起……”
覃寒不反驳,也不赞同,只是道歉。
于是那天,两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站了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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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璟大学。
苏无恙忙的脚不沾地,手里拿着覃寒给他的无名旧厂主人的联系方式,进行沟通交涉。
楚安然在拳击社团,一边拖地一边和郑淑交流种地的事情。
“你是说,你把那块地方,都给盘下来了?”
郑淑讶然开口,擦器具沙袋的手顿了下,或许这就是富婆和她们这些普通人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