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同在珩英院外等着洛珩君,倒也没什么要紧事,只是担心人今天会做些什么。
“今日哥哥与方大人说了自己去大理寺,我还没来得及问哥哥做了什么,”
洛云倾攥着自己的手帕,“原本是想问方大人的,谁知人已经走了。”
“少爷去大理寺做什么?那地儿可不适合多去。”
知许下意识担心,她总怕自己无法照顾好洛珩君,负了夫人曾经救命之恩。
羡之还在衡量要不要把主子做的事说出,毕竟这些事让她们知道也并无意义,说不定还会妨碍到主子的计划。
“没什么大事,只是处理一些脏东西,”
洛珩君打开门,揉着睡得生疼的头,“这种事情当然是到大理寺更占理。”
她也可以仗着自己现在的身份为所欲为,只是终究不太方便。
而且既然有这个机会可以试探李重楼,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重楼寺卿铁面无私,倒是确有其名,她走过洛云倾身边,接过溪亭手里的披风,为人披上。
天渐冷,云倾又是不爱注意自己身子的,她这个名义上做哥哥的,自然还是要多操心操心的。
“哥哥,你自己还没注意些呢。”
洛云倾反过来说着她的不是。
洛珩君这时才注意到自己只穿了亵衣就出了门,哪比云倾强多少?
“云倾没什么本事,也只能在这些事上帮帮哥哥。要是哥哥现在再着了凉,倒显得云倾无用。”
她不能在朝中做官,不能在哥哥的仕途上起到任何用。哥哥也说过,是不愿意以她的将来换什么的。
所以她能为哥哥做的事也就愈的少,必须做好。
“你与哥哥之间还需要计较这些?”
她不觉得自己和云倾之间需要算得很清楚,她对云倾偏爱就是偏爱,不用解释,不用回报。
因为她们是一母同胞,因为她们有血缘羁绊,所以她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去要求云倾为自己做什么。
有的人愿意以自己亲人为代价,一步一步往上爬,她洛珩君绝不愿意。
……
方琅玕从杜府离开后就去了大理寺,找到李重楼问今日上午之事。
他们这位未来的太子太傅大人实在不好揣测,他每每觉得人会按照自己所想的做时,又觉人跟自己完全不同。
“今日我刚到大理寺他便来了,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
李重楼笑自己当时的无措,“说起来其实也是简单,只是押了一个旁家眼线,冠以偷盗之罪,让我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