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说。”
骆蔚风捏住了他的嘴,把嘴唇掐成滑稽的嘟形,制止了其他的话,“事实上你的精神力恢复效果相当可观,也许跟你的大脑这部分特别活跃且发达有关系。”
“你是在说,我应该感谢自己是个超级色鬼吗?”
容雎哲笑着说。
“毫无疑问,我超级欠操的变态兄弟。”
骆蔚风流氓似的顶了顶胯,操出容雎哲一声浮夸且黏腻的呻吟。
“你应该叫老公。”
叫床也不妨碍变态兄弟纠正。
“不冲突。”
骆蔚风撸着他的阴茎,驾着他的腿发起冲刺,低低喘着,“哥们儿就是用来操的。”
“你这发言更变态。”
容雎哲的笑被加速的顶弄撞成了不成调子的呻吟。
其实相比骆蔚风,容雎哲更不喜欢剖露自己的真实想法。但二十多年的情谊,让骆蔚风能轻易地从那双总是弯起来的眼睛里辨别出什么时候他是在生气,又或者礼貌客气。而当他知道精神力是真的在恢复的时候,骆蔚风就几乎被那满溢出的惊喜和高兴淹没,仿佛要整个人都要飘起来,即使容雎哲表现得那么云淡风轻。
二十年的兄弟了,瞒得过他?
当初看到容雎哲躺在病床上的那一刻,骆蔚风就知道自己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他的发小、他心中最优秀的战场指挥官的骄傲与野心,未来依旧能绽放光彩。
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他自己的身体。
更何况这代价还……
骆蔚风看着自己身下被镣铐束缚在床上,在高潮的余韵里潮红着脸喘息的俊朗发小,舔了舔唇。
嗯,如此香艳。
容雎哲被铐在床上,刚醒来没多久就跟发小释放了一回,这会儿还有些摸不清情况,懒洋洋地把两条腿交叠着架他膝盖上,问他:“不用去见别的人了?”
“我们先荒唐几天。”
骆蔚风说起来又有点不好意思了,“那些技术人员要监测你的身体和精神数据,给配了个这个。”
他指了指自己的耳麦,“测试哪些行为刺激效果更强,跟…性快感的具体关系什么的……你身体和精神力兴奋的时候会有提示……”
容雎哲很快反应过来:“没问题,一切服从安排。”
他动了动,躺得更舒服了些,两条腿大大打开,笑得灿烂:“来吧,用各种方法狠狠地测试我,不用怜香惜玉。”
“你是真的骚啊。”
骆蔚风往他大腿上拍了一下,“就不怕这几个监控都对着你,正拍给那些研究员看呢?”
“看你挺淡定的,我猜没有。”
容雎哲笑着说,“不过有也没关系,我也有这个觉悟。”
“就你觉悟高是吧。”
骆蔚风嘟囔了一句。
“我感觉你在内涵些什么。”
容雎哲说。
系住他手脚的锁链缩短了些,这下他的双腿完全闭不拢了。骆蔚风爬了几步凑上来,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头来吻了吻他的嘴角,飞快得仿佛被他的双唇烫了一下。
“要开始了。”
骆蔚风低低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