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女孩说着回过身,从小包里拿出一盒摩尔烟,抽出一支,用火机‘啪’地点着,深深吸了一大口,然后吐了一个急速旋转上升的烟圈。
那烟圈在空中渐大渐淡,很快消失了。
吴波觉得,也只有通过那团缭绕上升的烟雾,这个小女孩才有了些许的风尘气息。
过了一会儿,吴波从沙发上起身,与女孩道了别就出去了。
安排妥了詹恒久、周建生,叫了茶水、点心、水果,丛彪把门关上,躺下与吴波聊天。
“老弟,你是不是觉得我做得过分,有些不高兴了?”
丛彪问。
“现在那么多贪官污吏,缘何大多是为情而贪、为贪而亡?说到底情人的后面,深藏的还是一个孔方兄,肉体只是利益交换的符号而已。那些如花似玉的美妇少女们,如果不是冲着官员手中的印把子,又有谁会找这种大腹便便、满脸皱纹的老男人上床呢?”
正说着话,忽然电话响了,一看屏上号码,知道是闻姐来的,
吴波拿着电话来到廊,低声问:“闻姐,什么事?”
“你来我家吧,真的很想你。”
闻姐在电话中喘息着说。
“阮书记不在家么?”
吴波担心地问。
“他去省城开会了。”
闻姐的语气很急切。
“那好,你等着我。”
吴波果断地说。
合上电话,吴波回到包厢与丛彪道别:“我有点重要事,得赶紧出去一趟。他穿起衣服,起身就走。
丛彪一直陪着送他到楼下,边走边搂着他的肩膀。
詹恒久、周建生两位大员还在温柔乡里沉醉,
吴波一路驾车飞驰,车子开过潢水大街,拐进学府路,再通过那条绿荫幽静的柏油路面,就到了一号首长的别墅。
远远的,距离一号首长那栋青灰色四层小楼有三百多米的地方,有一处空地,他把车停在绿荫之中,不引人注意。下车左右看看,没有人注意,他装作悠闲地踱过去,进了别墅的院子。
绕过楼下小花园,穿过假山鱼池,
推门上到了二楼,走过身边的水族馆,里面的金龙鱼和银龙鱼在悠闲地游动着。几盆米兰,百合,栀子释放着迷人的香气。
闻姐悄无声息地从客厅中出来,将吴波抱住亲着。
吴波感觉闻静呼出的气息急促起来,目光也有些迷离,他的手抖了一下,心跳随之骤然加快,脑子里立即陷入一片空白。
吻了一会儿,闻姐才松开自己的双臂:“来坐下,小保姆春花让我打发上街了,姐给你洗好了水果。”
面前欧式真皮沙发面前的果盘里,放着黄的柚子,红的柑橘,紫的火龙果,白的鸭梨,五颜六色十分抢眼。
吴波拿起一支荔枝剥着皮,里面的果肉白嫩甘甜。
吴波注意到,今天闻姐穿了质地轻薄的雪衫裙,头发是略微卷曲的马尾辫。
“因为爱你新买这件雪衫裙穿给你看,姐要以最佳姿态见你,你看我,脚趾甲都染了豆寇红,”
闻姐有些害羞地抬起脚来让他看。
“姐,你真的好看,你身上的味道也让我着迷。”
吴波说。
“吴波弟,你走后,姐每一个晚上都在想你。姐不应该这样想你,可是,姐忍不住,”
闻静说。
“我也想姐姐。”
吴波说。
“好弟弟,晚上我闭上眼,就想到与你在一起的情景,常常睡不着呀。”
“是么,我也是呀。”
吴波柔情地说。
“我太喜欢你了,可是,又不能天天约见你,过于频繁见面容易暴露亲密关系的,所以内心常常很矛盾。你是不是笑话姐了?女人是比男人更变幻无常的动物,是吧?”
闻姐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情态说。
“我怎么会笑话姐呢,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吴波抚着她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