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波挂了电话。
大头在一边说:“金大雄这小子是京都的武林高手,来者不善,你要小心呀。”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吴波脸色凝重地说。
“你还真不能不防,还是我陪你去吧。”
大头担心地说。
“你要是没事,就跟我一起去吧。”
吴波说。
中午吃过午饭,吴波就和大头开着车,一起来到了北郊那个废弃的大厂房外面。
远远地,只见一辆黑宝马停在厂房外面。
见到吴波的普桑驶来,那宝马车门一开,金大雄从门里出来,转身去从打开的后背箱中,拿出两只猎枪来。
吴波见状一惊,心想:“难道这家伙要决斗?”
金大雄手提两支猎枪,表情冷峻地对吴波说:“上次殷隼已经让我受了一次辱,这次你又在我脸上抹屎!我在京都,是个重脸面的人,士可杀不可辱,今天咱俩要么你死,要么我死……”
大头在一边说:“事情弄清楚了么,你就走这个极端?”
金大雄一挥手:“这事只是我跟吴先生之间的事,跟外人无关。”
吴波对大头说:“你别说话,就在外面等着我……”
“你得小心呀。”
大头叮嘱了一句。
金大雄把一支猎枪扔给吴波,然后兀自先行进了废弃的大厂房。
吴波只好拎着那猎枪,跟着他进了厂房。
厂房里面很空旷,上边的天车已经生了锈,钢制的斜拉梁之间挂了好多蛛网和灰尘,窗上的玻璃有些已经破碎。
二人走到厂房中央,两人面对面相距有十余米站定。
金大雄冷冷地对吴波说:“你我都后退三十米,相隔70多米距离,都躲在那个钢柱后面,我喊五个数,然后互相对射,谁先死谁倒霉!”
“为什么这么做?”
吴波不动声色地问。
“我在京都武林界这一行当多年,武林同行都知道我金大雄视名誉如生命,在契墟,你吴波是我爹的保健医,现在,我的许多朋友都收到了你跟我继母薛菁菁搞暧昧的视频,我金某遭受这种耻辱,如果不雪耻,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金大雄反问道。
“你没问问,你继母是怎么说的?”
吴波表情平静地问。
“她不承认她与你有奸情!但凡这种事,有哪个女人愿意承认呢?我继母是我爹的命,又是我的长辈,我跟我爹说,我要把吴波和我继母这一对奸夫淫妇一起弄死,然后我再给你找一个伴儿,可是我老爹说,薛菁菁是他的命,他不能失去菁菁,如果菁菁死了,他也不活了……”
“你爹离不开薛菁菁,那就只有我倒霉了?”
吴波皱着眉问。
“我没法处罚薛菁菁,那只好委屈你了,今天是要么你死,要么我死……”
金大雄冷冷地说。
吴波冷静地:“你这样做,是不是太极端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