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波认真地说。
“你对刚才对床那个美少妇有那种意思。可惜呀,人家下车了呀。”
冰冰一付讥笑的神色。
“那我就只有孤枕难眠了呀。”
吴波故意做出一付愁容。
“她不陪你,我陪你——”
冰冰说着不由分说,跳下地把吴波的被子一掀,‘滋溜’一下就钻进了被窝,她只穿着薄薄的内衣,紧紧贴着吴波的身体。
“哎,哎,别的呀。”
吴波慌忙往外推她。
可是他越推,调皮的女孩越往上贴——
吴波感觉到女孩柔软的身体散发的体温,他怕自己把持不住,于是借口说:“我去趟卫生间——”
说着下了地,披上外衣拉开门,来到过道上,靠窗坐在便座上。望着窗帘外闪过的城市灯火……
冰冰穿着内衣出来,在他身边用柔情似水地心疼着说:“别冻着呀,哥——”
对这小女妖滥用的妩媚表情,吴波是既心疼,又生气,有时心里也泛起一阵男人那种涟漪…
“你涉世不深,心理不设防等你知道江湖的险恶,你就会小心谨慎了。”
吴波用导师的语气教育她说。
“我才不怕呢。”
冰冰一梗好看的脖颈说。
“男人看见没人管的美少女,都象猫见了腥鱼,都想吃的。”
吴波提醒她说。
冰冰大咧咧地说:“那我就让他们吃了好啦。”
吴波带着冰冰到了昆明,下榻在一家旅店,登记了两个房间。
冰冰洗完澡,又把吴哥的大裤衩穿上了,穿一很短的粉红小背心,露着肚脐,来到吴波的房间。
吴波刚冲完澡,光着上身坐在沙发上。
那一头黑长发疯狂甩起来,问他:“象不象一团黑色的火焰在燃烧?”
吴波没有说话,眼睛依然看着电视上的画面。
冰冰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上,看吴波没理她,她坏笑着忽然伸过玉足,放肆地用脚丫搔着吴波的脚底。
吴波下意识一伸手抓住她的脚要拿开,当手握住那小巧的脚时,竟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想想历史上南唐后主李煜,握着小周后的玉足,写的那首著名的词:“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吴波对冰冰的脾气,已经了如指掌:这种从小失父,母亲虽娇纵但又疏于管教的女孩,性格率性活泼,又有些大咧咧,喜欢和男孩称兄道弟,但实际上,她在心灵上极度孤单,渴望亲情和爱……
冰冰学着大赛上的模特扭着屁股走路,尽量显示出一种成熟美女的风骚妩媚。
两人一起坐在床上看电视,冰冰把着吴波的胳膊,看了一会儿,丫头调皮地向吴波的耳孔里轻轻吹风,那气息刺激吴波的敏感神经。
吴波渐渐痒得难以忍受,真想一下子把这调皮的丫头按倒在床上,亲个够,可是理性告诉他,不能那样做,回去没法向她妈和金海山交待……
吴波怕把控不了自己,于是说:“我得去趟卫生间——”
冰冰脱口问道:“去洒泡尿?”
“女孩子家,别说粗话。”
吴波训斥地说。
冰冰不屑地说:“再伟大的人,也得拉屎洒尿不是?装什么文明呀。”
吴波不再跟她斗嘴,下床去了卫生间。
吴波从卫生间回来,冰冰又坐在吴波的对面,拿出化妆盒,唇膏,把那唇涂得水嫩性感,浴衣松散,随时会脱落的样子,她又把两条修长白嫩的腿大咧咧地搁在椅子的扶手上,吴波一抬头看得脸红,立马抬头望着天花板……
夜里,她去他卧室推门,发现门从里面反锁着,她轻轻地敲门:“哥,哥……”
吴波躺在床上,听到敲门和丫头的叫声。他装着睡着了,故意发出震耳的呼噜声。
丫头敲了一会儿,又把耳机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除了酣声外,她没听到别的声音,
无奈,丫头只好回自己屋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