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什么时候现的……”
刑赫野低笑一声,抬了抬下巴,“看看你这俩大熊猫眼,当你老公瞎呢?”
夏小梨抿着小脸,揉了揉睡眠不足干涩的眼睛,白他一眼,埋怨道:“那你还故意吓我,骗子,坏人!”
完!怎么又给兜回来了。
刑三爷忙挂起无比诚挚的表情,举手誓道:“错了,真错了,再也不犯了。”
这人就是跟自己贫呢。
夏小梨面色稍霁,又把他手摁回去,“老实点儿,一会儿回血了。”
“那还生不生我气了?”
越没有节操、特会顺杆上的男人,观察着老婆的表情,哀怨道:“都一天没跟我说话了,真狠心。”
女孩脸上总算有了点笑模样,哼一声,端起桌边的水杯,给男人喂了几口,“那是你该的。”
要说这生气的缘由,也就是昨天晚上的事。
昨晚,刑赫野脑震荡后遗症犯头疼,吃了药不到九点就睡着了,夏小梨做完每日画画的功课之后,照旧端来温水给他擦身。
熟练擦完上身,刚小心地把男人的病号服裤子给扒下来,头顶上忽然传来一声幽幽的:
“你在干什么。”
“给你擦擦呀,一会儿又闹着嫌脏。”
夏小梨头都没抬,拧了毛巾就对着某个大家伙上手。
男人双腿肌肉瞬间绷紧,优越的线条令人瞩目。
不过……
“谁给你的胆子,敢碰我?”
这含威薄怒的冷酷霸总言,着实给夏小梨整愣了。
她傻傻抬眼,看见刑赫野微抬起头,拧眉抓紧衣服冷冷瞪着她,一副贞洁烈男、不可侵犯的模样。
仿佛不认识她了似的。
“……阿野,你睡懵了?”
刑赫野不虞地看向自己被扼住要害的下身,咬牙挤出三个字:“放手!你是谁!”
“我、我……”
夏小梨彻底傻眼了,还真慌张地飞快松了手,毛巾都掉到了床边。
任谁看了,都像色胆包天的女贼,偷摸被抓包后心虚了。
男人躺在病床上,低眸扫一眼自己微微起了反应的某处,默了默,扯过被子一把盖住,利眸微眯:
“谁派你来的,居然敢跟我玩这套。”
夏小梨惊疑不定地看着他,慌张道:“阿野你怎么了?我是小梨啊!”
刑赫野薄唇轻扯,冷声哼笑:“小梨就可以扒人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