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妹子,听说你和江营长是一个村的?”
梁舒闻言抬头,是大院靠门,前几天挖苦她每天往市中心跑的女人。
她笑笑:“是呀。”
“你和江营长差不少岁吧,怎么走到一起的?媒婆介绍的?”
女人的声音,如果她没听错的话就是当初她夜里出来遛弯,在广场上说自己“我以为是什么天仙呢,能把江营长这块硬骨头拿下,没想到是个丑小鸭!长得很黑,瘦的跟竹竿一样。”
的那个人。
看来她对自己的八卦太过执着。
“可能是我话少、安静、又年轻吧。男人好像都喜欢这种类型,宜家宜室,能过日子。”
女人被梁舒怼的像吞了只苍蝇。
“话少”
、“安静”
、“年轻”
这几个词像是什么咒语一般,瞬间让女人安静如鸡。
梁舒好像话没说完,再次补充:“晒的黑可以美白,长得瘦可以养养。幸好我眼睛不小能睁开,腿也不短,不然也没法接上一截。”
“你!你这姑娘还真是一张好嘴。”
“嫂子过奖了,我这人话少,说话直,没说什么不中听的吧?”
女人瞪着像睁不开的眼睛,迈着小短腿气哼哼的转身离开。
“噗……”
梁舒回头,没注意身后什么时候站了个人。
对方长相美艳,穿着一身棉质修身碎花裙,掐腰设计,腰上还有一根飘带,衬得纤腰不堪一握。长披散,戴着水蓝色箍,有点民国学生那种感觉。
“梁同志,你是第一个让她吃闷亏还没法还口的人。”
梁舒耸耸肩,一脸无奈:“我就随便说说而已,她不会对号入座吧?”
女人笑的肆意:“她有没有对号入座我不知道,但我对号入座了。哈哈哈。”
两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