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车上静等大礼迎接的人蓦然回头,眯起魅然凤目一瞧,顿时喜笑颜开,扬手就呼,“重!重!重!”
三声,一声高过一声,喊的那马上之人心头火热,急速勒紧马缰绳。
“吁——”
迫使马儿马蹄在青石板地面上擦起一段白痕。
欢呼一声,“商!”
“重!”
五年未见,见之喜欲狂啊。
一个翻身下马,一个跳下车,二人相聚三丈远就开始往对方那边狂奔,“噗通”
一声,胸膛撞击,一把狠狠抱住,哈哈大笑。
“商!”
“重!”
又是一把抱住,相互捶打背脊,哈哈大笑。
闹腾的旁观者们一头雾水,实在理解不了他们之间这诡异的气氛。
前脚姬商被迎进府内,后脚吕姣便回来了,在门口与赵衰等人相遇,对待这些谋臣,吕姣自来是有礼有节不敢得罪,当先下车行礼。
赵衰、先轸等人不敢托大,匆忙下马来还礼。
“夫人先请。”
赵衰温和笑请。
吕姣也不推辞,抬脚先入府内,赵衰等人随后,那押解着柏城少主的魏犨单手提着人落在后头,并道:“夫人,主上在何处,我想要问问主上这龟孙子要关在哪处为好?”
“你才是龟孙子!我警告你们,最好赶快放了我,不然,待我父来,有得你们苦头吃。”
“这人是谁?”
这士荣最是个脂粉堆里混大的,对女人知之甚详,只听声音就知美丑,循声,抬起眼皮子一瞧,顿觉头脑混沌了,口吃道:“好、好个大美人啊。”
当即便问,“美人,你姓甚名谁啊,不知在哪里吃苦呢,不若跟了我……哎呦!”
那魏犨忠屋及乌,待吕姣也是一副耿率心肠,蒲扇大掌登时拍下,拍的士荣猛烈咳嗽,直翻白眼。
“奶奶的龟孙子,竟敢对我们夫人不敬,找打!”
赵衰道:“回夫人,这人乃是柏城少主。这一次咱们洛南村死了太多人,主上恼怒,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原是这样。确实该给他们一个教训了。”
说罢,迤逦而去,徒留那乍见美人的士荣,思之如狂,在心里狂喊美人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