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电话,慕斯晨把手机放在副座上。
自从那天唐朝烧后,最近这半月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一直不见人。
期间,慕斯晨也曾给他过几次关切的微信,那边回复的也慢。
眼看着周末唐朝父亲的寿宴就要到了,慕家那边不仅精心准备了礼物,连出席宴会的礼服,王茹都专程请了私人设计师花高价定制,就怕丢了唐家的颜面。
逼近十点,慕斯晨都准备睡了,唐朝的车子才从正荣府外面开回来。
跑车特有的嗡鸣声透过微敞的落地窗传进来,高调又张扬。
不出几分钟,男人黑色的身影拧开门把进入卧室。
他穿着一件昂贵的羽绒服,很薄的款式就能将体温紧紧锁住,衣服的后领上带有帽子,帽檐铺满了真皮的貂毛,把唐朝的肩型衬得宽阔挺立。
慕斯晨躺在被窝里,目光穿过小夜灯散出的昏黄光晕,投向男人拉开胸前拉链的动作。
她还以为,他今晚依然不会回来,“你妈今天给我打电话了,说了明晚你二哥要相亲的事,你知道吗?”
唐朝嘴角皮笑肉不笑轻扯,眉间神色冷冽,“嗯。”
“你妈说,她在饭店订了一桌酒,正好趁此机会为你哥接风洗尘,叫我们都要去。”
“不去。”
唐朝脱下羽绒外套,信手甩到旁边衣架上,“我跟老二不对付,除了参加他的葬礼,其余时候,有他没我。”
“为什么?”
慕斯晨眼中的亮彻被惊怔代替,“你们不是亲兄弟吗?”
唐朝狭长的凤目瞥过来定定落向她,眼神锐利。
男人凉薄的唇瓣似笑非笑拉开,淬满嘲弄之意,“唐门里只有争权夺利,没有兄弟情。”
慕斯晨微微张开嘴巴,属实是说不出话。
没想到,唐家这两兄弟,关系这么紧张?
那她以后万一真和杨琳成了妯娌,这……
不复杂了吗?
唐朝抽掉腰间的黑色皮带,进浴室简单冲了个澡。
出来时,劲硕的腰部围着条浴袍,卷着浑身沐浴液的清香。
他腹部的线条很深,充满喷张有力的肌健感。
唐朝掀开被子刚一上床,便一言不倾身过来吻她。
他明明刚被热水浸染过,贴近她时,周身却散着堪比寒冬的凉气。
慕斯晨不由打了阵哆嗦。
男人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带着嘴里牙膏的薄荷味勾动她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