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愿洝路过玫瑰花圃,见眼前的伯利兹玫瑰开的正好,“我们剪几支插在卧室的花瓶里好不好?”
周宴卿怕她被玫瑰刺扎了手,便抬手招来佣人,“挑几只开的漂亮的剪了,送到卧室。”
没想到祁愿洝却想自己亲自剪,她从佣人手里拿过剪刀,“我自己来,你去忙你的吧…”
佣人面露难色,又望向周宴卿。
见祁愿洝执意如此,他也只好让佣人离开。
男人与她一同蹲在玫瑰花圃前,从她手里拿过剪刀剪下一支,“愿洝最近留在庄园里是不是无聊了?”
祁愿洝闭上眼,轻轻嗅了嗅花香,“我这样的身体你会让我出去吗?”
从前在祁家,她也是被好好地养在家里,倒真如同外界所说的娇花别无两样。
她没等到周宴卿的回答,自己先是被突如其来的风给吹到咳嗽。
周宴卿将剪好的玫瑰花握在手里,一手牵着她,“愿洝,起风了,我们回家。”
“看吧,你也想将我养成温室里的花。”
祁愿洝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忍不住嘀咕着。
不料男人却突然停住步子,转身在她唇上亲了亲,“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给你养成豪门里走出的霸王花。”
祁愿洝猝不及防地被他偷了记香吻走,正准备炸毛就听见他说的话,顿时火气消散,“霸王花?”
“嗯,横行霸道的那种。”
周宴会抬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这段时间我忙着接管周家,被琐事缠身,愿洝生气吗?”
生气?
祁愿洝仔细想想,好像周宴卿连着三天没回家睡觉她都不在意。
她如实回答,“我知道你忙,我不会打扰你。”
周宴卿眼里的光却黯淡下来,他心中占有欲偏生,用力将人拉进怀里而后扣上她的脖颈,迫使她扬起脸,随后便是激烈深入的吻。
祁愿洝察觉到他动作里的怒意,他在她面前从不动气,这次是怎么了?
她被他抱的太紧,推也推不掉,祁愿洝张口在他唇上用力咬了一口。
周宴卿这才将人放开,他唇角被鲜血染红,眼尾也跟着殷红,“…愿洝,你这样不在意我,是心中还有傅廷州的存在么?”
他控制不住地吃醋,像是心魔缠着他喘不上气。
自从上次祁愿洝从医院回来后,他不敢问她心中是如何想的,他不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更不想得到她否定的回答。
周宴卿不想听她说,她不爱他。
祁愿洝见他这般偏执,温声开口,“当初你知道我心中有傅廷州,却还是将我娶回来,周宴卿,你后悔过吗?”
“不后悔,”
周宴卿如梦惊醒,他意识到自己的醋意大发,“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她抬起手,带着凉意的手心抚上男人的脸,蹭去他唇角溢出的血迹,“我既然看清傅家人的真面目,便不会走回头路。而且我现在是你的妻子,不会记挂无关的人。”
周宴卿用脸蹭了蹭她的掌心,“我…会让你爱上我。”
他说的那样庄重真诚,倒是让祁愿洝愣了愣。
放眼北三城,周宴卿都是炙手可热的存在,只要他勾勾手指,便有无数的美女佳人往上贴。